“石大夫,反正药就长在那里,没人去动。不如,等清悦回来,你们一起商量吧。我不懂医也不懂药,更不懂人情世故,就是随心这么说说。”
石济春笑了笑,“你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既然这样,那这件事就暂缓吧,容后再议。”
“那我去后院忙去了,有事儿就喊我。”说罢,陈雁秋也没等二人回答,径直走向后院,又停住了脚步,回过头来,“石大夫,这前后院之间就是这么个通道口,也没个门,要不,挂个门帘吧。”
见二人纳闷,陈雁秋挤了挤笑,“后院是我们住的地方,有时有住馆病人,让来前面诊堂的人瞧见了也不好,住馆病人也抹不开面儿。不如就一道帘拉起来,起个遮挡作用,方便所有人。”
陈雁秋的语气像吃了火药似的,说罢就头也不回地打扫起院子来了。见石济春也不说话,石新玉只好回应了一声:“哎!好!我去办。”
“这……”石济春指指后院,“怎么了这是?回来的路上不还好好的吗?刚那会儿出门之前也还好好的啊?难道出门受了气回来的?”
石新玉不知道陈雁秋到底是因为他的那些话而生气还是如石济春所言出门受了气,总之,陈雁秋确实是在甩脸子,打还车路上也没再正眼瞧过自己,自己在石济春这儿也心虚,只好笑着:“也许吧……爹,别管了,过会儿就好了。”
……
入夜,好再来饭庄一片寂静。
今夜没有住店的客人,大小掌柜也回家了,住宿的人睡得早,难得这么心静。
姜策又拿出了李承宣的信,从头到尾重新读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