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啊,人家是又看病又给正经的药包治病,哪像那女的啊,什么进度都没有。”
“我听说,村尾那些人今天喝了药,有不少人身上的泡已经有结痂的,这是药下到地方上了啊。”
“所以啊,还是不能相信女的。仗着读过几天书识过几个字,再认识点药,就拿自己当正宗的大夫了。”
“你看两个男大夫来以后,那女的连门都不敢出了,饭都不到隔壁吃了,都让那个李大夫给她端去。”
“本事不大,架子还挺大。”
“我还听说,发药的时候,她连到跟前说句话都不敢说,就远远站在后面,估计是心虚了,知道自己根本比不上那两个男大夫了。”
“就是就是,等病好了,咱们撺掇那些生过病的人好好谢谢今天新来的那两个大夫。”
“你们说够了没有!”陈雁秋实在是气不过,刚在真的是气到翻白眼,忍无可忍了。
那两人立马站起来,“谁啊!”
“我说你们能不能要点脸?你们自己看不起病,请我们清悦来白给你们看。人家辛辛苦苦熬着大夜研究出药方,结果你们连药钱都凑不上来!好,人家又联络了自己人送来了药,这才让你们这些吃饱了撑的人有心思在这儿拉这种闲话!”
“走走走。”那两人没还嘴,互相催促着离开了。
夜黑,赵清悦也没有看清那二人的脸。
“真是要气死人,这两个没良心的!”陈雁秋跺着脚恨恨地说话。
赵清悦苦笑,“真是心寒,想不通他们怎么会这样编排人,还分什么男大夫女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