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西无语,反问道:“你要是受伤了,还有闲情雅致在这里做戏精?”
怕不是连房顶都能给拆了。
秦芜:“……”
合着她在他心里就是这种形象?
她伸出自己的手,白皙细腻的手背上,有一处细小的伤痕,上面还染着一点红色的鲜血。
“喏,你看。”秦芜将手摆在他面前,露出了那道小口,“我受的伤很严重的,都流血了!”
沈宴西漫不经心瞥了眼,眼角直抽。
矜持颔首过后,他说出了实话,“嗯,再过几分钟伤口就要结痂了。”
秦芜:“………”不瞎说大实话能死啊。
她不满的别过头,颇有些傲娇范的高昂着下巴,走上了二楼,没有丝毫要搭理沈宴西的意思。
倒像是在闹别扭。
沈宴西:“……”不得不说,女人就是矫情。
一直到第三天,秦芜都没有主动和沈宴西开口说话的意思。
沈宴西有点不淡定了,他走到秦芜的房间门口,敲响了门。
听到秦芜一声“进来”时,他才打开了门。
秦芜抬眸看他,语气波澜不惊的,“有事?”
“嗯,有事。”沈宴西点头,他冷眼睨着她,语气比她更冷,“你伤也好了,一直住在我家是不是不太好?”
秦芜:“……”
系统默默提醒了她句:【你是忘了你说过要请他结婚的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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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