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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氏不和张景分家了,张景回他原来住的地方睡觉,张家的仆役不敢多话,张景的前书童胖牛和他的前贴身丫环荷儿都被刘氏带到黄县了,张景和张家其它仆人不熟,没有人打搅,他很快就进入梦乡。
亥时五刻(晚上十点多)朱若林和张佳纯都喝晕了,她们的酒席胜利圆满结束。
和张佳纯关系很好,朱若林经常在张佳纯家住宿,在她的贴身丫环朱若西的服侍下,朱若林洗了澡,院子中没有男人,只穿一条粉红色红肚兜,她进了卧室睡觉。
朱若林其实叫朱若璘,她是当代蜀王朱至澍的女儿,朱若璘女士是大明郡主,她是大明皇帝朱由检的实在亲戚,正宗的皇亲。
脑袋晕乎乎的,朱若林醉眼迷蒙,钻进床帐,她倒在床上很快就睡着了。
这个年代,富人家的卧室整夜都点燃着蜡烛,一柱香后,睡在卧室外间的朱若西进了内间换蜡烛,借着不太明亮的烛光,透过床帐,她隐约看到床上好象睡了两个人。
“刚才喝了几杯红酒,我也喝晕了。”
朱若西骂自己一句,郡主的床上怎么可能有其它人,光着屁股,郡主怎么可能抱着一个男人睡觉,我的眼花了,要快点睡觉。
朱若璘睡得很香,睡梦中她露出甜蜜的微笑,第二天早上五点,昨晚喝了不少酒的张景没有醒,他睡得很香。
辰时初刻(早上七点多),天光大亮,昨晚喝了不少红酒的朱若璘醒了,可还是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到身边的男人,一下子彻底清醒了,朱若璘失声惊叫了一声。
“张景,你竟然敢摸到我的床上。”
从小习武,朱若璘狠狠一脚踢在张景的屁股上,她把张景踢下床:“我要杀了你!”
“你,朱公子,那个,朱小姐,我!”
睡了一夜,朱若璘的肚兜掉了,她现在不着寸缕,刚睡醒的张景不敢迷糊,他揉了揉生疼的屁股:“误会,我保证,这绝对是误会!”
“误会你的头,我要杀了你这个龟儿子!”朱若璘跳下床,她抽出挂在床头的钢刀扑向张景。
在张佳纯家借住,朱若璘住在西跨院,她睡的床是张景以前的床,不知道朱若林怎么在这,张景闪转腾挪,躲避朱若璘砍向他的寒光闪闪的钢刀。
“这是我的床,冷静,朱若林,这是误会!”
只穿着一条内裤,张景躲过砍过来的钢刀,他掂起一个矮凳:“朱若林,你怎么在这,敢再发疯,我就还手了!”
“应该是误会!”
从外间冲进来的朱若西举起她手中的木棒砸向张景的脑袋:“张景,但你看了郡主,这是抄家灭族的重罪,你去死吧!”
“不讲理了是吧?”张景举起矮凳挡住砸下来的木棒,他往门口跑。
多说无益,关键是这事应该说不清楚,张景决定逃走,朱若林应该是蜀王的亲戚,她是皇亲,张景看了朱若林红果果的身体,这肯定是诛九族的重罪。
张景心中发狠,不管谁想杀我,我都会反杀过去,大不了老子攻占芝罘岛,当海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