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之涞不明真相,只以为他和黄怡然暴露了,忧心黄怡然安危的他火力全开,疯狂的攻击阵法,但无论使出多少灵气,均被阵法吸收了。
下一秒,阵法忽的开了道口子,将简之涞整个吸入,猝不及防之下,简之涞的身体被阵法控制住,一时动弹不得。
琅左适时的窜出来,挥刀断了简之涞的四肢经脉,催动法器,将对方捆得严严实实,送到地下室和黄怡然作伴。
瞧着彼此的惨状,简之涞和黄怡然愤怒之余,更多的是不解,他们的计划怎么会失败,陈崖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发现的?
对此,陈崖好心的解释道:“我可不知‘田依依’靠近我是别有目的,从一开始,我的打算便是像玩其他人一样,玩‘田依依’。”
“你俩的暴露算是意外之喜,倒叫我歪打正着了!看来,人还是得变态一点,不然,谁知道会被什么人利用。”
听得陈崖的解释,力量越来越弱的黄怡然愤怒不已,原以为他入了局,不想,蠢的那个是她。
简之涞见势不妙,便道:“陈崖,我们可以合作,不必闹到你死我活的地步,你带我们去见会长,相信他会做出正确的选择!”
陈崖笑了,“我猜的没错的话,你俩靠近我,为的便是利用我接近爷爷,伤害甚至杀掉爷爷,如此,我又怎会蠢到助你们一把?”
“虽说跟我想的不大一样,但接下来的游戏或许会因此变得更好玩,你们放松点,省得我一时紧张,掌握不好力度,弄死你们。”
说罢,琅左催动阵法,将简之涞和黄怡然牢牢困住,陈崖则拿起小刀,慢悠悠走向简之涞。
惨叫声不时的响起,奈何无人听见,处在偏僻位置,四面环山,又有阵法遮掩的别墅,自是方便罪恶的施行。
全程目瞪狗呆的大奸臣系统被这反转的剧情惊到了,赶忙叫来宁萧一块看戏,可不能错过。
宁萧被叫来的时候,正好到陈崖和琅左一起动手折磨简之涞的戏码,叫他睁大了眼睛。
大奸臣系统看得津津有味的,不忘了吐槽一句局里的制度,“但凡带点颜色就不许看,但这种血腥残忍的画面却可以随便看。”
“有得看就不错了,再叽叽歪歪,小心局里来个‘一刀切’,啥都不给看。”宁萧说着,在简之涞惨叫的时候,默默的嗑瓜子。
简之涞和黄怡然不是好鸟,一路踩着无辜者的血,草菅人命,违背伦常,但陈崖更疯,这是个天生的坏种。
从会走路起,陈崖便以残害小动物为乐,再大一点,便开始对身边人下手,总是利用机关弄得别人受伤甚至死亡。
会长因陈崖的命格旺自己,便总是偏爱于他,晓得小孙子的毛病后,亲手造了这么个别墅,方便小孙子发泄。
因为一旦小孙子发泄完毕,就能正常一段时间,像普通人那样生活。
在会长的帮助下,陈崖每次挑选目标又都很小心,一直到现在都没被人捉到把柄,对外,人们只以为他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
提起他,大家的态度多是鄙夷的,不认为他能做出什么大事来。
靠着草包这层皮,陈崖完美的掩饰了真实面目,但一到别墅,假面具一脱,他便成了令人闻风丧胆的连环杀手。
尧城总有年轻女性或男性无故失踪,但这年头,普通人的生命安全难以得到保障,又是捉妖协会的领地,除了失踪者家属,其他人并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