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欢抿嘴。
“我从姜董助理那里打听到的消息。”
“姜董助理？”
宋欢重重地点头。
“不对吧？”顾筠涵笑道。
“是郑玮哲吧？”
“没有没有……”宋欢连忙摆手。
“真的不是，那干我们这一行，肯定得时时寻找机会的了，有姜董这样的人脉，干嘛不用一下？”
顾筠涵想了想道。
“之前姜圣杰说要给我介绍客户，我给拒绝了。”
“干嘛拒绝呢？”宋欢瞪大眼道。
“这行靠的就是人脉？你知道吗？那些被裁的人，你不要小看哦，说不定哪天哪个就是CEO、董事长飞上枝头成凤凰。”
顾筠涵抿嘴。
“我知道……”
“所以这一行干顺利起来会很顺……”
“只要坚决执行大佬们的裁员计划是吗？”
宋欢抿嘴。
“这到是，这真的是关键。”
顾筠涵哼哼声。
宋欢又抿嘴。
“顾总不必这样，裁员者、被裁者，都有他们的立场和理由，而我们只是中间人，这是我们的职业。我们同情被裁者，那我们就充分发挥我们的多功能……”
“知道啦，絮叨……我吐槽一下不行吗？”
“那华嘉那边要不要试试？”宋欢问。
顾筠涵抚额。
“郑玮哲会去吗？”
宋欢心虚一笑。
“应该会，那姜董跟他关系那么好，肯定会告诉他的啦……”
“郑玮哲和华嘉那边的人熟悉？”
“郑总是积累了不少企业高层关系，认识是自然的，你怕竞争不过？”
“我怕他？”顾筠涵猛地抬头，哼一声。
“去把华嘉的资料搞来！”
成功！宋欢笑盈盈地出去，出去后马上向郑玮哲复命：哥，你想放弃这单？
郑玮哲：没有啊，有竞争对手才好玩嘛。
宋欢非常专注地打字：那你把资料发我。
“我就说嘛……”
顾筠涵的声音冷不丁从身后传来，宋欢吓一跳。
“顾总我、我我……”
顾筠涵哼一声双手抱臂靠在那里。
“行吧，有竞争对手才好玩嘛，那就比比！”
宋欢长松一口气，笑道。
“那我就问他要资料了哦。”
顾筠涵没好气地指指。
“你就告诉他，我都知道了，省得你偷偷摸摸，当我傻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