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现石床上的梨花雕刻和我的梨花牌是一样的花纹,里面楼上有几具古人的老兵尸骨,那个兵甲铁服被我送去古董店里做鉴定,老板告诉我是件普通的清代服,但意义特别,这个是两个门派梨花宫和统族教的头领在抵抗东瀛人时,统一联合起来创建的民兵队伍,勇士所穿。但由于当时骊族权贵居多,有一些违逆的民间歹徒找不到落脚处,孔武有力则参与这个教会。唯利是图喜欢灭骊族为名,话不离救百姓于水火,实际为自己圈金套谋占据天下地盘而行凶作恶,造成一时兵乱,百姓遭殃。山洞里还有一条路通到镇上的一个医院古井里,我们到那里碰到些奇怪的事,邪乎。那天晚上,她回家后大病一场,那山洞诡异,带着某种阴森气场,我们再没人进去过。
这一切,会是永远的秘密。我看着墨水白长大却爱莫能助,他的父亲死亡有一部分因素是被我殃及,是我亲自在那之后调查中发现的。他父亲和我们同村,最行侠仗义,爱护邻里,为民除害的好警察,墨护李。是我在保护紫嫣的一段偶然时间里,本公司骊族员工出差京城命案一件,这名员工是从洲区农业大学调过来的得力新研究生。无法查出真凶,我在警察局里找不到关系时,是墨警察帮我追踪了命案的可疑人。我这人过目不忘,我骗他说看一眼,知道是不是坏人,下次好注意。他相信了,调出资料让我指认可疑凶手,那些人都是曾经和她有过口舌之争,联系频繁,或意外出现的。我把所有可疑人查出时,发现这里有不断移居过来的人,也就是崇族。这里人不经常和人打架斗殴,有纠纷。
所以我一眼认出了一个小官,闷大肥。他真该死,现在想起来十刀也想捅进他的身体,但是他死了,轻轻松松毒死,死有余辜。
他是虽然是小官,却是这个教会发展而来的现代商会组织成员之一。他被我怀疑杀了公司一名员工后,我跟踪调查,发现这人除了满嘴大话,背后寻欢作乐,大手大脚挥霍公家权财。持续等待个把月,他的一名亲戚的员工突然跳槽过来我们市里公司的办公室。我又托墨警官帮我暗中跟踪这名贪官。但是他被收到警告,不准越级调查,我知事不容易,让他暂停。但是不久他被指派一件重案中,逮捕歹徒。
他失败了,被恶意降职,名为办事不力。
不久后他在这件事件不了了之后,意外坠亡。被污蔑是自杀,认为他和黑社会组织有瓜葛,自行认罪,后民愤四起又追加功勋。所以我断然不能在任何事情上再拖累墨家,我为他报仇。果然,那名贪官一路高升,这就是割我们骊族肉慢慢自己吃胖,歹毒又空手偷拿。最后在返回村里吃酒赖账的晚上,他被我打晕在店外拖去山上,从此再也没有这个人。墨水白从辍学一蹶不振,得到贪官死亡的好消息后,他精神也越来越好,工作上越加勤劳,他应该得到更多。
社会越来越开放,人群也越来越混杂,我在其中,一直很平静。过几年后,健康的紫嫣忽然重疾去世,嘴唇发黑,送医不治。
十七年前我又跟上了贪官之前联络的公司,他们有一个洲区项目在部分骊族分布人数多的镇上,后来那个地方改名了,我再也找不到,原来叫做清朦。这事我一直耿耿于怀,他们必定做过什么手段!他们公司搬迁到城里更热闹的地方,我无从下手。他发现了我们守护的种族,而且有目的开发拆迁转移分离他们,逐个打击。分散开的人,我在水果交流会上去过联系洲区其他骊族人,却永远断了联系
而他们的人,有部分联姻到了村里。我再也看不见她了,我逐步发现了他们的野心,他们在村里暗地里破坏散谣破坏我们公司名誉,为的是打散公司,插入公司董事会。收买好吃懒惰打麻将的人,为人作恶破坏别人辛苦建造的信誉,获得钱财。
再伤心与愤怒的冲击打击下,我在偶然机会认识了外国器官公司,我把这些做掉的人,利益用到最大,即使他们像垃圾,我也要把器官弄去兑换成钱财,就像他们破坏我们干净勤劳双手建立的公司一般,是他们杀死了嫣嫣。
我报了仇,又把得来的钱财守着或是捐去做慈善。我一个人守着这山头,这梨树秋千,这个秘密。如果有一天守不住了,我想小鑫来代替我。但是他太年轻了,把一切人心想的纯洁。
墨水白是村里最会做事的人,越来越出色,他帮我运着器官却从不问这是什么。但是他知道,害死他父亲的人,受到了惩罚,这就足够。村里的人对他诽谤越来越少,因为我除掉了一个个奸细。
始作俑者,从来不会有好下场。
我像是来执行惩罚的人,就像南方异生的柏鸡终将消灭。
独思宇再次看完,打着火机,点燃烟头,漠视警员的催赶和疑问“你在里头干什么?”
他烧完了信纸,冲进了厕所。烟头压灭,扔进垃圾桶里。
警员在他出去后,闻到一股烟味,教训了几句。
独思宇直觉本子的其他地方会有关于他母亲去世的相关原因记载。这里非法买卖的接头人又是谁?
狗蛋在办公室里逗弄鹦鹉,审问鹦鹉都知道些什么。警察放纵着,鹦鹉骗狗蛋的食肉夹馍后,咕噜噜喝水,叫着“不知道不知道。”鹦鹉可能真有智商。
后面老墨被警察带了出去,老墨拥有不在场证明要去市里他的仓库与工人对质。
独思宇回来,坐上拔凉通心的铁凳。则把来叔的目的与罪行交代“来叔说杀了人,是他一个人干的,临终前有愧说了出来,墨水白帮我们农场顺路载过多次牲畜到市里屠宰场和工厂。”这件事涉及范围多,他先看看今天的案件和明天处理结果,山洞他暂时不下,不愿惹上邪气。父亲来信快回中地,父亲与他交接完毕,他便可以前往洲区找蜜巴。
另一头在洲区路上,坐着军车的蜜巴难得吃上令人艳羡的自腌制菠萝罐头,不小心嗝到气。菠萝片装在长方形木盒里,一次两片食用,足以吃上个把月。
“难怪身上老有肉腥味啊!”狗蛋话一出,当场又被媳妇掐手,唉唉叫着。
河村平原的信号塔外停着汽车,叶生不敢再把汽车放在村委会。村里连遭人魔袭击,有车好跑,有所防备。屋子里灯刚换新,明亮的叶生睡眼里发亮。大师傅在村委会二楼病房里治疗,二师傅还在24台立式的数据交换机器前忙个不停,机器和空地人之间安了恒温的精密空调,正常运转着,显示房间的湿度和温度为正常值27c和50%r.h.的水平。铁房的墙上有个小蜘蛛网,网的边上一只蜘蛛已经死透,还有蚊子被网所捕。叶生入睡前加了件毛衣保暖,叠好的毛衣拿起却刺刺声起电,白色光芒交错。
更改文件收到两次,二师傅按上面指示不断重置设置,修改数据。木头机器还是没有反应,他找来找去,没有破解方法。隔天早上天亮还要上塔端更换加置最强的放大信号器,尝试攻破信号波不稳的问题。乏味而敬业,荒地冰原寂静发着类似静电的摩擦音,没有起风,怪异。偶尔山里传来震空回响的狗吠声,有了人烟味,心中冷却一抹恐慌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