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云此刻才知道,自己的逃避有多愚蠢,一直以来,他都在逃避,在队里他逃避那个对战的赛场,爷爷死后他逃避那些人,现在他又逃避现实,肖云微微抬起头看着那天
“以后,再也不会了!”
肖云深邃的眼神在雨中异常清澈。
“五弃卒!”肖云镇定的喊道。
“属下在!”那五个人瞬间出现在肖云眼前。
“我要你们帮我,打破这该死的现状!”
“属下,领命!”
“对了,刚才打破路灯,开枪救我的,是你们吗?”肖云突然想起刚刚开枪的人。
“并非属下!”
肖云微微一惊,心想看来打自己主意的人还真多,有要他命的、有不想让他死的、还有冲着斩阴枪来的。
这一切几乎都和斩阴枪有关,爷爷当年到底经历了什么?
“为什么爷爷这么强还被追杀?关于斩阴枪你们又知道些什么?”肖云眼里闪过一丝丝疑惑。
“这些……属下不知,您可以去找异械门现任门主何当烛,此人是六代棋主的故交!”
肖云发现一切好像开始渐渐变得越来越超出自己的想像,这一切都在渐渐地把自己越推越深。
“异械门在哪里?还有我怎样才能让自己变强!”
“属下……不知!异械是七门之一,不是七门中人不知道他们在哪,您要变强的话,六代棋主留下这个给您!”
说着他们拿出一个把短刀和一粒珠子给了肖云,肖云接过细细观察起来,
这时巷子走进一个人,五弃卒直接肖失了。
肖云收好短刀和珠子抱着那只流浪猫回了旅馆。
“你就是肖云吧?”
肖云刚走进旅馆便从房主的房间传出一这句冷冷的话,听得出来是一个年轻少女的声音,
说话间,房主的门打开走出的不是老太婆模样的房主,而是那个年轻美丽的花流烟,
花流烟站在门口眼神犀利地盯着肖云,宽松的睡衣并没有隐盖住她曼妙的身材反而将她的身体突显得丰有肉感,乌黑的长发随意散落在胸前。
然而肖云并没有在意这些,他只是非常惊讶,为什么她要以花流烟的身份出现在自己前面?又为什么知道他是肖云?
“看来,我在贵圈还算是个人物,知道我名字的还真不少!”肖云已经不再像以前那样只知道害怕与躲避,他心里清楚,不面对自己迟早是死,还不如破釜沉舟呢。
“哼,你就是一头肥地流油的猪,外面不知道多少人正等着宰了你,拿去献祭那群高高在上的统治者!”花流烟说着走到客厅的沙发边坐了下来,
只见她倒了怀水,轻轻地喝了一小口,依旧面无表情。
“那你呢?也想讨好那群所谓的统治者?”虽然肖云此时也很是紧张,但他仍故作镇定地坐在花流烟对面的沙发上。
“如果我想,你现在已经是一具尸体!”花流烟说着看了一眼肖云,那眼神之锐利就像能看穿肖云的心思一样。
“那这是为什么?你当你的房主,我好好当个租客不好吗?”肖云试探地问道。
“你是个聪明人,秘密每个人都有,只是有的人不一定藏得住!”花流烟说着,眼睛里闪过一丝难于被察觉的伤感,
而肖云却捕捉到了,她那一丝丝的伤感,肖云认真地看了一下花流烟,二十出头的样貌,但实际年龄应该要比自己大上几岁,然而她的美丽足够让别人忽略她所有的不足,
在肖云的这样打量之下,她似乎没有半点不自然,和少女本该有的害羞。
“不早了,休息吧!”花流烟冷冷地说道,便起身回了房间,留下肖云一个人呆呆地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