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行云玄也不过带着数百士兵,天时地利人和,三大要素云玄可是一个都没有。
如此境地还能打败海德,令人深思。
“海德现在在哪里?”皇上眼神锋利,如同利刃一样。
“回陛下,海德已经关押在大牢,等候陛下的处置”
“另外,陛下,微臣翻阅江南数年的账本,发现海德每年都会篡改账本,贪污税银,上下打点,欺压百姓,欺骗朝廷”
此话一出,百官大惊失色,贪污税银这可是死罪。
要知道税银可是户部掌管,海德如此明目张胆贪污税银,户部根本脱离不掉关系。
张样被抓,对于一部分官员来说不是秘密,再结合郑苦说的这些话,一切都已经明了。
“朕没想到一个小小的太守,居然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罪大恶极的事情。吏部每年官员考核是如何考核的”
“陛下息怒”面对皇上的怒火,百官瑟瑟发抖,连忙跪了下来。
“息怒,朕如何息怒”皇上脸色铁青、眸光冰冷,此生最恨就是贪污一事。
“海德谋杀皇子,贪污税银,罪大恶极,罪不可恕。诛全族,三族流放三千里外宁古塔三十年”
“陛下,微臣有事要说”面对暴怒的皇上,周元硬着头皮。
“何事”
“陛下,户部尚书张样畏罪自杀”
“死了?”皇上锐利眸子一眯,吓得周元灵魂出窍,生怕触碰皇上的眉头。
“微臣有罪,有负皇恩”周元叩拜。
“父皇,儿臣以为此事事有蹊跷”就在这时,晋王开口说道。
“晋王有什么看法”皇上目光看向晋王。
“父皇,张样不过就是一个户部尚书而已,如此之多的税银就凭他一个人根本吃不下,背后必定有着同伙”
太子心一寒,知道晋王这是把矛头指向自己,可如今所有的证据都被销毁了,太子也不怕晋王能翻出浪花。
“晋王可有查明张样背后之人呢”皇上问道。
“父皇,户部商户乃是太子的人,想必太子应该被儿臣更清楚”
“晋王,你休要胡说。孤与张样并未有什么私交,平日也是处理朝廷之事”
还没等皇上开口,太子连忙撇清跟张样的关系。
如今张样已死,死无对证,一切都是空口白话,想怎么说都行。
晋王不爽看着太子,这些钱肯定都在太子的口袋中,如今却睁着眼说瞎话。
不过张样被杀,张府一把火烧光,晋王也奈何不得太子。
“太子,此事你可知晓”皇上看着太子,冷冷说道。
太子连忙站出来,信誓旦旦说道:“父皇,此事儿臣不知。儿臣若知晓的话,定不会放任张样,予以严惩”。
百官意味深长看着太子跟晋王之间的斗争,张样可是太子的人。
要说张样贪污税银跟太子没关系,他们可不信,不过如今张样畏罪自杀,所有的证据都在张样这里停止。
晋王心有不甘,也无济于事,一切的证据都在张样这里停止了。
南王深深看了眼太子,没想到太子变聪明了,居然让晋王吃瘪。
“张样贪污税银已死,相国就有你,暂时担任户部尚书一职,等到有合适的人再说。”
“臣遵旨”相国说道。
“退朝”
见此事不了了之,晋王很是心中窝火,忙活这么久,结果还是让太子逍遥自在。
户部尚书的位置落到相国的头上,相国可是太子的人。
这跟让太子掌管户部有什么区别呢?
晋王愤愤不平,有一种赔了夫人又折兵的感觉。
走出金銮殿的时候在太子面前小声说道:“没想到太子下手这么狠”。
太子冷冷一笑:“孤不知道晋王在说些什么”。
“本王倒要看看太子的运气是不是一直都这么好”晋王愤然离去。
看着晋王离去,太子眼神一眯,随后来到相国面前:“恭喜相国”。
相国自然知道太子说的喜为何事,只是他不觉得户部尚书这个位置是自己的。
入朝为官这么多年,相国很了解皇上的性子,这件事要是没有皇上在背后统筹。
就凭一个太子绝对不可能让晋王吃这个哑巴亏,不过这些事情不能告诉太子。
能够揣摩皇上的心思这是为官之道,可是说出来这就是找死之道了。
“户部尚书这个位置也不过就是暂代而已,太子应该想想谁最有可能接管这个位置”
相国提醒着太子,至于太子能不能领会,这就跟他没有关系了。
太子眼神一顿,若有所思想着相国那一句,随后朝着东宫而去。
相国目眺远方喃喃自语:“真可怕,远在千里之外,就让国都震荡,轻易斩断太子一臂”。
“阿嚏”
云玄揉揉鼻子,也不知道是哪家的姑娘在想自己。
不得不说,有着月女的帮忙,云玄处理难民问题如鱼的水。
为了尽快解决这件事,云玄这几日一直都在厂房跟修建河道的地方两头跑。
当然了,偶尔还的跟正文一些人聊聊感情,吹吹牛皮,好不快活。
三日后。
处理泰康难民问题的框架基本成型,男人去修建河道,女人做着后勤工作。
如水的银辉倾洒大地,满庭花木,宛若被披上一层梦幻般的轻纱,朦朦胧胧,影影绰绰。夜风轻拂,竹影摇曳。
“我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