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长京商行的钟老板找您”管家说道。
“让他进来”石大富没想到钟愧会来找自己,自己可是跟他没什么交情啊。
不过钟愧可是晋王的人,这点面子还是要给。
“见过石大人”钟愧作揖行礼。
“什么风居然把钟老板吹来了”石大人平静说道。
“犬子出了一些事情,特意请石大人帮帮忙”
都兆尹石大富是府尹的顶头上司,有了石大富的出面,府尹不敢不给这个面子。
这也是钟愧第一时间来找石大富的原因。
“什么事情居然让钟老板如此慌张”对于钟海此人,石大富也是了解一点。
“石大人有所不知,不知从哪里来了一对父子,编造证据,栽赃嫁祸犬子”钟愧简单说了一下事情的经过。
“这件事既然是府尹处理,钟老板是不是找错人了”
石大富一点都不信钟愧说的,要是真的是栽赃,何必越过府尹来找自己呢?
再者说,哪有贫民敢栽赃长京商行的少东家。
“钟某也想跟府尹商量,可是一直见不到府尹的面”
沉默一会,石大富说道:“那对父子现在在哪里?”
想要解决这件事,那么只需要让那对父子消失就可以,没有证人,钟海不就无罪释放了吗?
“我会去跟那对父子聊聊,要钱也好,还是要别的,只希望他们能撤销供词。钟某也希望石大人跟府尹说一下,一定要明察秋毫,不能轻信别人,尤其是来路不明的外人”
钟愧态度很低,言语间也很直接,那就是他会想尽一切办法让那对父子消失。
只不过在这个时间内,钟愧害怕府尹会用刑,一旦钟海什么都招了,那一切都晚了。
“钟大人爱子心切,石某佩服,这个忙我一定会帮”
石大富不仅看上钟愧长京商行巨大的力量,还有他背后的晋王。
在官场上,不怕你做错事,就怕你身后没有盟友。
“多谢石大人,我这上次刚好收购一些土特产,送一些来给石大人品尝一二”
钟愧提过来一个小盒子,盒子不大,甚至很是简陋。
“钟大人破费了”石大富客套着。
“应该的,应该的”钟愧说了几句便离开了,钟愧现在的精力都放在吞并兴远商行上。
管家打开盒子,金灿灿的光芒闪耀在石大富的脸上。
“去跟府尹说一声,让他注意分寸”
收了礼物,自然就得替人家做事。
时间一点一点消逝而去,很快夜幕降临,一轮明月高悬空中,银白色月辉洒耀大地。
“父亲,您说那位大人会替我们做主吗”男子有些怀疑,尤其是今日那位府尹的态度,让他们心凉一截。
“为父也不知道,现在除了相信那位大人之外,我们也没有别的办法了”老人长叹,满脸哀愁。
“你确定那对父子就在这个房间里吗”门外,有两个黑衣人鬼鬼祟祟。
“我派人盯着,就是在那里,就是一个普通人,不用这么担心”另一个黑衣人说道。
“动作干净点”
趁着夜色,黑衣人快速走到一处平房,身躯靠着墙壁,用手指在窗户上面开一个洞。
确定身份后,两个黑衣人一个翻腾,便跃进房间。
“你们是谁”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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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大惊失色。
“送你们上路的人”黑衣人冷冷一笑,随后手持短剑欺身而上。
当朝阳从山峰之上升起,悠然飘浮的白云,被晕染成灿灿的金色。
倾洒而下的万丈霞光,透过在微风中正摇曳生姿的层层树木枝叶,形成斑驳的光影,宛若破碎的金银,熠熠发光,夺人眼目。
“快放我出去,快放我出去”
这一夜,钟海寝食难安,夜不能寐,这里的饭菜如同猪食一样,这里居然连一张干净的被子都没有。
“叫什么叫,在叫打断你狗腿”一大清早就被这刺耳的声音刺激着,狱卒恶狠狠说道。
“你知道我是谁吗?敢这么跟我说话,你信不信我出去之后打的你妈都不认识你”
区区一个小小狱卒,也敢用这种语气跟自己说话,这让钟海火冒三丈。
哟呵,来了老子的地盘,还敢威胁老子,狱卒当时就火了。
不过看在钟海这么嚣张的份上,还是打听一下身份,免的到时候得罪人了:“你是谁”。
“家父长京商行会长钟愧”钟海豪横的说道,在国都这片土地,自己父亲的名头还是很管用的。
“你是长京商行的少东家钟海”狱卒大惊失色,没想到居然是个大人物。
“知道就好,快不开给我弄得好吃的过来,等我出去了,一定好好奖赏你”
“钟公子,您稍等,我这去”狱卒乐了,要知道这样大人物指缝间流一点油水都够自己一辈子。
“府尹大人,这件事明显就是有人栽赃陷害,跟犬子无关”钟愧面色深沉。
“这件事本官自有打量,不用钟老板提醒”府尹淡淡说道。
“那什么时候能将犬子放出来”钟愧最关心就是钟海什么时候能出来,自己可就这么一个孩子。
“等本官查清,此事与钟海无关,自然会放了他”
“哼,你忘记当初是谁下的命令了,你忘记当初是谁接手这件事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