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去去,我相信我的儿子,他必会给吴国带来胜利。”皇后不悦地回道。
吴皇自觉说错了话,笑了两声,转移话题道:“还有,最近国师的脸色越来越差了,他整日在城中建造法坛,说要给都城布下一道守护大阵。”
皇后说道:“国师年纪也不小了,这等阵法一听就是损耗极大的,他毕竟是过儿的师父,有授业之恩,陛下还是要多关心一下。”
吴皇深深抽了口气,轻吐道:“派太医看过了,太医说只怕时日无多了,那老东西也倔得很,朕准他安养天年,他偏要布阵,还说要为吴国尽最后一份力。今日在朝上接到过儿的捷报,本来是十分高兴的,想找人分享,可太子不在,国师也不在,突然心中就烦闷了起来。可他们都在为保卫吴国出力,朕纵烦闷也无处排解。”
皇后白了他一眼,问道:“你多大年纪了,还不会调理情绪?”
吴皇面露怒色,不悦道:“你最近脾气怎么这么差,对朕一点客气都没有。”
皇后冷笑了两声,说道:“现在吴国的兵权都在我两个儿子手里,你应该对我客气点!行啦,没事就回去处理政事吧,看见你就来气。”吴皇大怒,摔门而出,忽皇后又在身后叫道:“站住!”
“我想去江口看看瀚儿可以吗?”皇后的语气又软了下来。
“不行!”吴皇回道。
“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