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祥说:“对,所以,她就是能够搞到酒,我也不能让她去搞,因为她去搞酒,只能是去偷人家的酒,有了这种品行,对她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儿!所以,我多次劝她不要再做这种事情,她要喝的酒,我会继续给她送来,后来她听了我的劝,便不再自己从别处搞酒了,而只喝我送给她的酒。”
钱冬雨说:“吉祥哥,你这一点做的很好!不过,是不是也慢慢地把她培养成了一个女酒鬼了!”
吉祥笑了笑说:“她确实能喝酒,有时候,连我也喝不过她;记得那时候,我每次给她送酒过去,都要陪她喝上几杯,多半儿是我醉的时候多,她醉的时候少。”
钱冬雨说:“那时候,你还经常陪她喝酒?是不是还弄几个小菜,花前月下吟诗作对啊!”
吉祥用摇晃的身子把钱冬雨使劲儿扛了一下,说:“大山深处,哪儿有什么花?除了石头,还是石头;应该叫石前月下还差不多;可是,她既不会识文,也不会断字,哪里会吟什么诗?”
钱冬雨笑嘻嘻地对醉眼朦胧的吉祥说:“你可以教她识文断字啊!”
吉祥说:“后来,我确实教她识文断字了。”
钱冬雨说:“是不是后来她也能吟诗作赋了?”
吉祥说:“她非常聪明,自然后来也会吟诗作赋了。”
钱冬雨说:“后来,杨花怎么又开起酒楼来了?”
吉祥说:“是我帮她开起来的。”
钱冬雨问:“你为什么要帮她开酒楼?”
吉祥说:“因为她离不开酒,所以,开了酒楼,她就可以经常喝到酒了,也不用我经常给她送酒了。”
钱冬雨说:“你是不是又去求地仙把那棵长在阴山里的树也移到了这绿原幽城里了?”
吉祥笑了笑说:“没有;她后来已经能够想去哪儿就去哪儿了;因为她吸收阴山的天地灵气,又经常能喝到美酒,修为日日见长,那棵树也渐渐可以大小变化,随意移动了;只要不缺了水和酒,她哪儿也能去。”
说话之间,钱冬雨和吉祥已经摇摇晃晃地走出了绿原幽城,渐渐走进了绿原幽城外面的黑暗中。此时,吉祥的醉意更浓,两只眼睛闭的紧紧的,几乎自己连路也不能走了,如果不是有钱冬雨扶着他,吉祥很可能早已经躺在地上睡着了。
钱冬雨扶着吉祥,问他出城究竟该向哪个方向走,吉祥随手一指说,一直,一直向前走就可以了。说完,又把眼睛紧紧地闭上了,半睡半醒地靠在钱冬雨身上,任由钱冬雨扶着他向前走。
钱冬雨按照吉祥所指方向,越走,感觉天色越暗,渐渐变得几乎伸手不见五指。回头看看,绿原幽城已经离的很远,看去像在天上飘浮着似的。四周除了一片漆黑,就是死一般的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