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雯儿点头,大夫人又正容道:“雯儿,你对待媵奴太过宽容,日后去了汉家,容易遭到逆主祸事,媵奴对于女主失去畏惧之心,就会媚惑男主,妄图翻身做主。”
田雯儿点头道:“雯儿谨记。”
大夫人淡然道:“人心难知,若是他言而无信,你不需过于恼恨,我们田氏的女儿金贵,不愁嫁。”
田雯儿正身叩头,细语:“谢大娘教诲。”
“好了,我走了。”大夫人起身走去,田雯儿起身相送。
走出竹楼,楼外的有奴婢低头跟随,有的跪伏在地。
大夫人身姿雍容,宛如高高在上的女王,在十几个奴婢的跟随下走过堂道,离开了。
田雯儿止步竹楼口阶下望送,直至看不见了大夫人,摆手吩咐一声,转身登阶回了竹楼里。
两个媵奴起身相随,后面跟随了四个奴婢,其她奴婢在外侍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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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雯儿走到大夫人坐过的所在,转身跪坐,一张俏丽的娇容怔思。
两个媵奴走到兽皮上,在左侧跪坐,后面的四个奴婢守立门处。
过了一会儿,田雯儿细不可闻的自语:”这一次,不能失去。”
“牡丹,过来摆桌。”田雯儿扭头唤道。
红肚兜儿的媵奴牡丹,倾身跪爬到了田雯儿近前,身子左侧横对田雯儿,姿态宛如一张玉几,细语:“主人。”
田雯儿伸右手抚摸了牡丹玉背,轻轻摆手摩挲,宛如喜爱一件珍品,轻语:“牡丹,大夫人让你去与郎君试婚,你喜欢吗?”
“主人,奴奴受过鞭刑。”牡丹语气恐惧的细语。
“你要说喜欢。”田雯儿轻语。
轻语一落,爬跪姿态的牡丹猛然被推倒,田雯儿的轻语再起:“拿竹鞭来。”
门处的四个奴婢飞快响应,一个奴婢奉上一根竹竿,两个奴婢扯起牡丹的玉腿分开,一个奴婢将布料塞入牡丹口中,捂住。
牡丹仰起的娇容苍白,一双美目流露了无助的恐惧,身子紧绷,却是不敢挣扎。
啪的一声响起,牡丹闷哼一声,美目一翻,玉腿激烈的挣动一下。
“看一下,莫要打坏了。”田雯儿轻语。
“主人放心,只是外伤,完璧未破。”一个奴婢查看后,语气谄媚禀告。
“那就好,瓷器破了价廉,这是我最贵的嫁妆,可不能破了。”田雯儿轻语,随手抛了竹竿。
......
韦扶风随同雨儿回到所居竹楼,入楼后,雨儿浅笑轻语:“郎君耐心等候一下,待大夫人走了,才好送来媵奴。”
韦扶风微窘的淡然一笑,心里有种被强迫的不爽,不过媵奴牡丹的丽影在心中浮现,心态却又多了几分期待,火热,暗亢。
“你不回去吗?”韦扶风摆正心态,问道。
“不回去,面对大夫人,指不定惹了斥责。”雨儿直白的抵触道。
韦扶风点头,道:“坐吧。”
两人落座,喝茶吃山果,惬意的随口聊说,雨儿好奇汉家事情,韦扶风自雨儿口中,对于田氏了解更多。
思州田氏在黔北地域只是一个地方豪族,能够势压诸多的僚人族归附。
归附与归属一字之差,含义大不同,归附只是一种松散统治,思州田氏不能随心所欲,干涉归附僚人族的内部统治权。
思州田氏对于思州的统治最稳定,次之费州。
费州在乌江中游,对外通商受到田氏的钳制,而其它州域只是尊崇思州田氏,使得田氏的影响力覆盖广大,甚至能够探知邵州和潭州的信息。
韦扶风知道了田氏的软肋,就是不能大损自身实力。
例如田氏出重兵进夺黔州,一旦失败的全军覆没,后果震慑不了诸多的归附僚人族。
反而言之,田氏守护思州的力量固若金汤,占据了地利与人和,一旦遭遇进攻,归附的僚人族同仇敌忾,不要代价的倾力支援。
若是征兵集结外战,则出兵的僚人族要分获利益和抚恤。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