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扶风决定在江陵府城内,置立大将军府总管军事。
军事事务涉及很多,军饷,军需,军功(官职)。
其中军需之事最为重要和复杂,包括武备,粮食,仓储,押运。
韦扶风入城直接去往州衙,抵达衙门直接进去了。
入内一看,李骥正在二堂会见属下忙碌。
李骥看见韦扶风,立刻惊喜的起身。
韦扶风忙走过去,恭敬道:“拜见岳父大人。”
“好,回来就好,怎不早些知会一声。”李骥愉悦道。
“小婿知道岳父大人必然忙碌,就不添乱了。”韦扶风笑语。
李骥点头,扭头吩咐道:“都去歇息一时。”
州衙属下们早就恭敬站立,一听恭敬辞礼离开了二堂。
韦扶风落座,与李骥说着话,谈了北方之事。
正说着,李骥夫人和十四娘生母闻讯过来了。
韦扶风起身恭敬的一一见礼。
李骥夫人含笑点头,又埋怨道:“人是黑瘦了,回来怎么不使人知会,我好让九娘赶过来。”
“不要胡言,九娘在潭州是代替扶风行监察之事,怎可擅离。”李骥轻声呵斥,很有官腔。
李骥夫人不理会,又关心问道:“扶风,你这次回来,会去潭州吗?还是直接回去渝州?”
韦扶风回答:“小婿直接去往渝州,日后在江陵府久留,小婿任职江陵府尹,在江陵府置立大将军府,九娘和十四娘可以定期来江陵府团聚。”
李骥夫人点头,又笑道:“你任职江陵府尹,那却是好事,能够让你的岳父轻松一些。”
韦扶风微笑道:“岳母大人误解了,小婿的任职只是虚官,不能为岳父大人分劳,小婿的精力要用在军事上。”
“那你为何任职江陵府尹?”李骥夫人诧异不解。
既然不管事,何必任职,韦扶风身为节度使,也根本没有必要任职个虚官。
韦扶风耐心解释道:“江陵府尹非常重要,目前找不到能够信任的人任职,又不能让岳父大人兼任,小婿的祖父让小婿暂任,但事情只能由岳父大人代我行权。”
李骥夫人点头,但又道:“你的岳父经常出巡地方农事,若是出巡时,你也要接管一些事情才好,这荆州的事情太多,尤其商路打通后,麻烦事太多。”
韦扶风点头,说道:“大将军府置立后,我让人负责监管地方农事,让岳父大人轻松一些。”
李骥夫人点头,韦扶风又看了李骥,道:“军府监管只是辅佐,具体事情,还需岳父大人根据汇报予以处置,出巡亲民也是必要之事,防止治下官员欺上瞒下。”
李骥心里感激点头,他明白韦扶风的意思,给了减轻压力的措施,但可以由着他的喜好来,喜欢出巡那就去,不想劳累那就多在城中处理事务。
身为高官,李骥当然不愿窝在城里不出,出巡能够满足前呼后拥的威风,属下的恭敬迎接,民众的敬畏赞扬,建立勤政爱民名声的必要行为。
“岳母大人,小婿
(本章未完,请翻页)
饿了,想与岳父大人同饮叙话。”韦扶风亲切直白的说了要求。
李骥夫人愉悦笑了,忙亲自去吩咐,如今她对韦扶风这个女婿满意到极点。
在长安的时候,她只是拥有自欺欺人的尊贵虚荣,每日只能喝粥,盘算着怎么节俭。
如今来了外面,尤其是抵达江陵府之后,这里的居住环境比长安家宅还好,人人都尊敬她,讨好她,让她感受到了真正的尊贵滋味。
落座,十四娘生母留下侍茶,翁婿二人继续北方话题。
酒菜上来,继续沟通军政,形势,韦扶风需要李骥的全力辅佐,一定要让荆州变成大粮仓。
“这么说,荆州驻扎十万军力。”李骥说道。
“是,荆州所在四通八达,至关重要,必须重兵驻扎,最好是就地取食,还要负责北方的粮食支援。”韦扶风回答。
李骥道:“荆州这里被成汭占据,水利和农田开发的都很好,如果人力和铁具足够,成为大粮仓不成问题,足以养军十万,只是不知道北方的需求数量,若是按照六万军力的损耗运粮,还能够达成。”
韦扶风道:“那应该是够了,不够可以自均州和房州补足。”
李骥点头,道:“扶风,均州和房州的防御,你也不要大意了。”
韦扶风道:“均州只要能够守住即可,如今我们比潼关军强势,又有河东军联盟,潼关军不敢再打均州的主意,至于襄州的忠义军,更不敢进袭房州,我们的重点就是守住荆州这个大粮仓。”
李骥点头,说道:“听说南方今年的农业收成不错,水路能够自岭南通达江陵府,运粮的损耗比陆地少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