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棠心情复杂地跟他去了个包厢。
里面的人正骂骂咧咧:“哪个傻逼下的命令啊?不让抽烟,我打个牌,还得禁、欲啊!”
“我下的。”
江赫走进去,声音清凉凉的,本来热闹的场子因他一句话也凉了。
在场的人面面相觑,讪讪一笑,默契地安静了十几秒,才热络起来:
“得,我傻逼,咱们赫少的命令,自然是英明的。”
“老关,你个怂货,我早让你别抽了,你不听,赫少一发话,啧啧,看来还是咱们赫少说话给力啊!”
“哈哈哈,那必须啊,咱们赫少是谁!”
“哎,你们知道吗?严家那位小少爷吐血进医院了,肺癌,才20岁啊!”
“卧槽,老关,赫少这是在救你啊!”
……
他们七嘴八舌,都在捧着江赫。
捧完后,目光转到了他身边的女人身上。
那个自嘲傻逼的男人眼睛一亮,很新鲜:“哟,稀罕事儿,咱们赫少今天带女人来了。”
他说着,一把推开身边的女人,自己也让位了:“来来来,赫少,这里坐。”
江赫没跟他客气,拉着就宁棠过去了。
宁棠顶着众人的目光,保持淡然的微笑。
这些人一看就是超级富二代,跟她以前的圈子不同,她都没见过,自然也谈不上认识。
“赫少,介绍下啊?”
“对,美女芳名啊!”
“看着面生,美女哪里人啊?”
……
满场美女很多,宁棠还真称不上美女。
不过,谁让她是江赫带来的人呢?
身价自然非比寻常。
江赫言简意赅两个字:“宁棠。”
宁棠被他拽坐到大腿上,实话说,这个坐姿很不正经,她很不喜欢,忍不住挣扎两下:“我坐旁边。”
江赫不同意,按住她的腰,低声警告:“老实点。别乱扭。”
宁棠:“……”
她也不想扭的啊!
这都什么癖好啊!
江赫体会着温香软玉在怀的美妙滋味,心情不错,眉宇飞扬,为她介绍:“这个废话最多的是关山粤。他爸在关山挖煤时,把他挖出来了。”
关山粤便是主动让位、自嘲傻逼的人。
他皮肤黑,经常被江赫打趣是挖煤的。
不过,他还是很喜欢这个介绍的,笑嘻嘻接了话:“对,我爸挖煤发的家,我这名字充满纪念意义,不过,粤是粤语的粤,宁小姐,幸会,幸会。”
他高高大大,但是个憨厚可亲的面相。
如果宁棠刚进来时,没听到他骂人,一定会这么想。
“你好。关少。”
她看他伸出手,本想着握一下,但中途被江赫破坏了。
江赫一把拍掉关山粤的手,使唤道:“我玩几局,你发牌去。”
关山粤就这么从玩客变成了荷官。
他当荷官,还是乐呵呵的,洗牌时,调侃道:“赫少,你这人忒小气了!握个手都不行啊!”
其他人大笑:“瞧你那手黑的!换我女人,也不给你握!”
“你们这群有异性,没人性的东西!”
关山粤笑骂一声,开始发牌。
韩炳不知何时到来,还早已准备好了筹码。
筹码是纯金打造的圆形硬币,大小不一,背面有数字,单位是万。
江赫单手圈着美人,一手捏着几个硬币,放在唇边亲了下,也不看牌,便扔了过去。
富贵险中求。
无知者无畏。
他在赌、场就是个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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