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成为石头之前。
那时,每当部落中有弥祭时,我们三个总是冲到人群的最前面,望着祭司割下羚羊的头颅,举起向着苍天,念着听不懂的咒语,澈总是神神经经的学着他,说那是与神在对话。
年少时,我,澈,将夜,拜在天柱前,结为结义兄弟,三个孤儿就这样生存在一个饮血茹毛的部落里。
少年时,部族迁西,西面是海,本来部族的人们在这里暂时生存的无忧无虑,食鱼晒盐。然而有一天,部族出海的渔者再也没有回来,紧接着一批接着一批的渔者消失在海里,部族的人们怕了,于是求于祭司。祭司说,海里有海神,海神不喜欢我们,于是吞噬了我们的族人做了仆人和食物。
那天,祭司说,海神需要人祭,我们三个怕了,躲在人群最后面。
然而,我们是部族里最年轻的生命了。
被绑起来的我们,困在木头上,我们相互告诫者对方不要怕。
晚上,将夜偷偷的解开了绳子,又偷偷的解开了我和澈的,然而我们逃跑时还是被看守发现了,先被抓住的是澈,我想去救他,可被将夜先拉着跑了,看着澈的眼神和快跑的字句,含泪而跑。
那日的第二天,躲在远处不被发现的我和将夜,看到了祭司割下了澈的头颅,念着澈以为可以和神对话的咒语,我狠狠地抓着泥土。
又是一天后,我和将夜想要偷回澈的身体埋葬,然而却看到整个部族都变成了白骨,还留有些狼狈不堪的血迹。
“还记得你最初的模样么,即使现在的你失去了肉体,我能拥有你的灵魂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