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事后可以追责韦凯丞掉包一事,但令牌无名,爷未留据,到时韦凯丞死不承认再加上他父亲搅和,那如何证明这令牌是张顺陵爷爷给自己的呢?甚至都无法证明是爷爷的。
“告诉你令牌掉包之事,我不是想帮你,我是看这韦凯丞毫无信誉可言,且心黑残忍,贪得无厌,我是担心他这样下去会坑了周启一。”
“受用,谢谢!”
还有,你可以再考虑一番我们的事,你放不放人我的信息都已告知,无需再提条件。”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放心,绝对放了你女友。”对于周启一,他虽感觉遗憾,但事实真是如此,也算是有了答案。
“我女友?”董景良吃惊地看着二石。
“怎么,换女友了?”二石也吃惊,换的挺勤快!
“谁告诉你杜琼是我女友了?”
“不解,何至于隐瞒的这么深?”
“看来你是信以为真了!”董景良一阵冥思,赞道,“高,真是高,我懂了!”
二石不解地看着他。
“对于杜琼,我更希望周慕灵的事能尽早达成谅解。”董景良说完并直接起身,“哪天,你要是这个能做到了,我有大消息告诉你。”话毕并离开了。
谅解周慕灵,那郭家休想同意。二石看着他的背影自语。
同时感慨:此人论谋论勇论势都强于自己,若周蒙有此人助,十个郭易安都敌不过。
二石回去就把情况跟眉月做了分析,并偷偷地把令牌拿了出来。
用指甲一划,却掉了漆,明显新刷,二石气得头发晕。
“我们赶紧报警,把韦凯丞绳之以法。”
“方法是好,不过你妈失忆是否和周启一有关呢?”二石费解,要是有关就不急着报,说不定这韦凯丞还真把周启一拖下水,以韦凯丞现在的状态,犯罪那是迟早的事,到时真相说不定就水落石出了。
“或许无关吧,否则警察肯定能查出来的。可能是我们执念的恨,总想把他参与其中去,好让他接受法律惩罚,而来满足内心解恨的需要。”眉月其实并不是这样认为了,但她这样讲,是不希望二石为了追求真相再冒险。
这次被抓后给她的感触太深了,其余一切都是假的,只有陪伴在亲人身边那才是真。
“我定要把真相了解清楚,若有关我绝不绕了他!”二石怒道。
“算了,还是不追究了,好好照顾好我妈,说不定哪天有记忆了,她能说出实情,就看天意吧。”眉月恳求道。
二石点头让眉月放心,他想找机会再会会董景良。
“那我们报警,把令牌得回来。”
“恩,先睡觉,让我再思考一晚上。”
小姨很善解人意,也很欣赏二石,同时也很心疼他们,于是直接推着他们往外推“有个大男人在,我姐都不知道怎么换洗。”说着并硬推他们出了病房,让他们回家睡。
眉月出门并掐了二石一下,
二石不解地看着眉月,以为是继续回去换小姨休息去。哪知眉月坏笑道:“走,我们开房去。”
“真的?”二石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每次回去都有危险,而且那韦凯丞肯定在担心我们哪天识破了令牌而报警,所以一定在寻找机会灭口。”
“那开一间还是两间?”二石道。
“你有钱你开两间,反正我没钱。”
“懂了,走。”二石坏笑着就拉着眉月。
“可别想歪。”眉月停下脚步,睁大了眼睛狠狠地瞪了二石一眼,“说好等着结婚的。”
“懂,懂,逗你呢。”
“讨厌!”眉月再次狠狠地掐了二石一下,接着拉着二石往医院附近的宾馆去,远了他们也不敢跑。
“就一张大床房,怎么中间还要放个碗不成?”
“休想。”
“那是碗也免了?”二石窃喜。
“看把你美的,我是说休想你睡床上。”说着看了看地,“恩,那,就那,你睡地铺。”话毕朝二石笑笑,“这个天睡地上刚好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