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絮的语气充满了惋惜,又恢复了吊儿郎当的样子。
“想让我加入你的门派也不是不可以,只不过我需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
“你说。”陆子预感不妙。
“和我去一家酒馆喝酒,什么时候把我喝倒,什么时候就跟你走。”苟絮笑道。
“这里就有酒。”
“这里的酒不好喝,还是去外面的酒馆,地点你来挑。”
“既然这样,那就去唐伯的酒馆。”
陆子向战陵珀几人说明自己的去意,对方表示理解。
陆子本打算带上林楚的,不过被对方婉拒了。
“我才不去呢,又不是我要组建门派。”
陆子无语的离开了柒英堂。
两人在去的路上聊了一些。
根据青年的说法,他来自一个叫苟絮的村子,巧的是,他的名字就叫苟絮。
听他们村子的村长说,他娘生下他的时候,正赶上村子扩张,从一个只有千人大的小地方,扩展到了万人。
村长认为这是天意,无论是他的出生,还是村子的扩建,于是村长就擅作主张的给他取了这么一个名字。
小名苟玺是他娘给他取得,寓意很简单,他是他们家族的独苗,就像是旧国的玉玺那样,希望他能够将家族传承下去,最好能在外面给她找一个儿媳妇带回去。
青年也觉得自己的降生是上天的旨意,所以他对外都是用苟絮这个名字,只有在关系好的人面前,才会让他们叫他苟玺。
莫名其妙就成了苟絮好朋友的陆子茫然的指了指自己,实在是有些不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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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相信,他们从见面到现在,好像还不到半天。
陆子问苟絮,他认不认识曹修鹤。
苟絮点点头,“当初要不是我,他就栽在那几个小毛贼的手上了,还好有我。”
陆子努着嘴,感觉自己有些拿不住苟絮。
两人去到唐伯的酒馆,外面已经有两个客人了。
一个光头老人,一个面容凄苦的年轻人,两人面前的桌子上摆满了饭菜,年轻人没有尝一口,只是一个劲的喝酒,起初老人还会奉劝几句,说什么不要让他太把情爱放在心上,对于本就不存在的事物,还像他那样放在心上,岂不是更愚蠢。
在看到陆子两人坐在旁边后,老人就停止了劝解,对于这类人,最好的解决方法无非就是打他一顿,把他打醒,或是让他借酒消愁愁更愁,彻底沦为一个废人。
很显然,老人选择了后者。
在年轻人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时候,老人站起身,走到柜台,又要了一坛酒,连加两盘花生米,唐伯一副看穿了的表情,从柜台后面端出来两盘花生米,又从身后的木架上,搬下来一坛陈年老酿。唐伯打着算盘说,“空腹喝酒,确实伤胃,价钱一共是...”
看来两人也认识。
老人苦笑一声,抱着酒坛子和花生米,回到座位上,已经没了好脸色,“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家的那几个兄弟都已经完成了家族的试炼,现在就还只剩下你还在这里,如果你真的放不下你的那个心上人,觉得族长的位置就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东西的话,就当我看错了人,从此,你是你,我是我。”
年轻人狠狠的灌下一口酒,惨笑道,“甲爷,连您也不相信我?”
老人看着年轻人这副颓废的样子,着实是有些心疼,毕竟是自己看着长大的,虽说这其中有些隐秘的谋算,事关自己的本道,老人不敢马虎,喝下一口酒,缓缓道,“有些事情,不是别人相信,就一定会存在的。你如果真的相信,就不应该执着于别人相不相信,毕竟这件事只是关于你,与他人无关。”
年轻人放下酒杯,脸色涨红,“我真的相信。”
老人拿起筷子,开始吃桌上的那条鱼,“等我吃完,要么回来,要么...”
年轻人猛然站起身,又是一大口酒,“一言为定。”
年轻人离开酒馆的时候,与苟玺对视了一眼,两人相对无言。
陆子和苟絮两人坐在桌子前,苟絮将剑匣放在一旁,磕得很响,吵到了旁桌的客人。
独剩自己的老人看了一眼苟絮,没开口。
陆子招呼唐伯,要来了三坛子酒,又点了些肉菜。
他誓要和苟絮不醉不休。
无论用什么方法,都要把对方弄到手。
酒过三巡,话匣子也算是打开了。
原本还有些生疏的关系,在苟絮的不懈努力下,终于不再亲疏有别。
这时,光头老人放下筷子,把空酒杯用力摔在桌子上,阴阳怪气道,“苟絮,见了你甲爷,也不来敬杯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