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猫着身子,跑到城墙另一面,往城内下面看了看,此处离城门甚远,没见下面有人。
于是二人飞身跃下,一路躲闪着往凌三家摸去。
凌三正在家中喝着闷酒,这一票干的陪大发了,马没得着,反而给县令上了不少银子。如今小弟也在大牢里,还得靠自己出钱打点,哎~如今社会不好混啊。都怪那个店小二,敢把我的人给供出来,回头非得让他知道厉害,不然以后没法混了。
“滋溜”一口酒下肚,酒入愁肠愁更愁,这时内堂一个女子声音喊道:“相公,天很晚了,少喝点吧。”
“叫什么叫,正烦着呢。”凌三当即吼了回去,又低声骂道:“妈的败家娘们,一点也不给自己招财。”
“哐当”虚掩的房门被踹开,两个蒙面人直冲进来,一把雪亮的长刀飞快地架在他的脖子上。
“大,大,大哥,你们是,是不是找错人了?”凌三哆嗦着说到一半,便通过身材,眉眼看出二人就是那两个丢马的华国人。
“相公,相公怎么了?”内堂的女人大声问道。
“没事,你别出来。”凌三紧张地咽了口口水说道。
“二位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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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是认错人了吧,小弟最近没得罪过什么人啊。”他是认出了,但肯定不敢说啊,说了不是更找死吗。
“我们只要钱,你最好痛快点,不然,也会要命。”
这声音错不了。就是他们,他奶奶的,凌三心中骂着,口中却道:“好,好,我给二位去拿钱,这刀……”
刀光一闪,立刻从脖子上架着,变成了刀尖顶着他的胸口。凌三心里一激灵,好快的刀,看来我还是老实点好。
他举着双手,慢慢站起来,一步一步横移,小猫嫌他动作太慢,又是刀光一闪。
“啊。”凌三先是觉着大腿上一凉,接着便是疼,然后血就顺着裤子流了下来。
“动作快点。”
“诶,诶,我快点。”他加快脚步往另一个房间走去,腿上淌着血却是也不敢去摸一下。
|“相公,可是有什么事了?你别吓我?”内堂的女人颤着声音问道。
“你他妈嚎什么嚎,我说了你呆着别动,再叫明天就休了你个败家娘们。”凌三口中骂着,脚下不敢闲,带着二人来到另一室,拉开一个书桌抽屉,里面有着十多两散碎银子。
“啊。”又是一刀,但凌三感觉这刀比刚才那一刀狠多了。
“再不老实就挑你一条脚筋。”
凌三这时真有些怕了,他相信对方真能说到做到,又怕自己耽误久了,光这两刀的伤口就能让自己流血流死。
他咬咬牙,打也打不过,逃也逃不掉,只怪自己没长眼惹了不该惹的人。当下还是舍财保命要紧,只望这俩煞星没起杀人的心思。
他又走到另一个不起眼的破方桌前,蹲下在墙角位置抠抠索索,掏出一沓银票,求饶道:“二位大哥,小的全部家当都在这里了,求求你们可怜我上有老下有小……”
小猫一把抢过他手中的银票,看向任思。
任思见他眼中凶芒闪现,显然已动杀心,任思摇了摇头,对凌三说道:“今天饶你一条狗命,若是不知好歹胆敢声张,那你也就活到头了。”
“小的不敢,小的不敢。”
二人开门出去,当着他的面直接窜上房顶,飞檐而去。
凌三,看着二人跳屋越墙如入平地,脸上时青时白,咬了咬牙,始终没敢叫喊,恨恨地回房治伤去了。
县令大人挺着个大肚子,搂着新娶不久的小妾,在暖暖地大红帐床上睡得正香。
突然一阵狗吠传来,县令一个激灵立刻坐起,大喊道:“女飞贼。”一旁的小妾也吓得惊起,“什么女飞贼?”
县令回过神来,擦了把额头的冷汗,吁了口气道:“原来是场梦啊。”
原本一直叫得很厉害的狗子,突然“嗷呜”一声又没了声响。接着有人声传来,喝骂声响起,最后是打斗声,只响了几下便没了。
这真是进贼了?县令又是一哆嗦,看看左右躲也没处躲,正慌张间,脚步声传来,房门被一脚踹开。
两个蒙面人大踏步进来,其中一个把手上提着的一个下人扔在地上,另一人手上拿着明晃晃的细长刀,一上来就架在他脖子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