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先吃,我也回去了明日就启程去吐蕃。”李如婉看他们其乐融融,自己并融不进去。
“明日就走?也好,留在皇城内,是非多,也危险。”
安素语重心长的说。
“嗯,他说的对。小姐咱们还是快些走的好。”
吃过饭后,安素他们便要动身去找范中闲。
刚刚出门,何敬奎赶了回来。
“爹?你吃过了吗?”
何敬奎似乎有点心急,立刻将他们又推了回去。
“安素,你醒了就好,外面的榜文贴了有关你的事,你可想好!”何敬奎突如其来的言语。,让何若梦有些疑惑。
“爹,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我刚才在街市上看见榜文说,让中秋比武胜出者,去皇殿内听封!这件事安素你是怎么想的?”
“听封?大哥,你要当官了?”玄宝惊愕的眼神看着他。
“入皇殿听封?他岁涯活腻歪了?”
安素默语。
李如婉听到这个消息,心中微微一颤,心想:难不成父亲的仇,这么快就要报了?
安素吐了口气问道:“何伯你怎想的。你建议我去吗?”
何敬奎想了想,坐在床边认真的说道:“安素,你是比武的胜出者,按道理是应该去听封的,他岁涯让你去也不是为了杀你,肯定是为了控制你,一来他说的胜出者要为朝廷效力,二来,你去述职,正好可以管束,这样他也不用到处找你,你反而也就安全了。”
听何敬奎如此说,安素其实也这么想的,他俩的心思不谋而合。
“何伯与我想的与你一样!既然如此,把我父母尸体的事办完,我就去皇殿!”
“你可想好?”何若梦不舍。
她们来来回回,分分合合这么多次,让她心中很不舍得。
安素握紧若梦的手:“若梦,我到了朝廷安稳下来,我会要求岁涯给我们赐婚!”
看着安素那深情的样子,阿率婉与李如婉多少有些莫名的醋意。
“还去不去找范中闲了,腻腻歪歪,恶心死。”阿率婉傲娇的噘着嘴。
“你这小丫头,岁数不大,嘴巴如此恶毒,没看我大哥和未来嫂子有事吗?等会不可以啊”玄宝听她这么说安素,心里很气。
“哼!”阿率婉别扭的出了屋子。
“安素,既然如此,还是快些把父母的事情给办了吧,你们去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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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那里吧!”
于是安素他们几人去了范中闲那里。
安素走后,李如婉回到自己的房间内,坐在桌子上。脑海里不知在想什么,很乱。
“小姐,你在想什么?”朵朵问。
“没什么,我只是不知道这次安素去皇殿是否能杀了岁涯,可是听他们刚才所说,并没有这个意思!”
朵朵反而很放心:“小姐,你就安心吧,安公子的父母也是岁涯害的,他早晚都会动手的,咱们还是尽快启程去吐蕃吧!”
安素他们很快的来到范中闲店里,迫不及待的阿率婉掀开布帘就往里冲。
“神医?神医?”
“谁啊,叫什么叫,我在呢,这么大声,想要把我耳朵给喊破了不成?”
“珠子已经找到,是不是可以和我动身去荒芜了呢?”
范中闲一撇,是安素他们,于是面带微笑的说道:“怎么?失败了吧?想求我?”
“什么失败?我们已经找到珠子了!”范中闲一听珠子找到了,一惊,差点把手中的药瓶给摔了。
“什?什么?珠子拿到了?在哪?”范中闲不敢相信的眼神让安素有点迟疑。
何若梦将珠子交给范中闲手里。
“不错,真的是保鲜珠,谁,是谁拿到的?”范中闲捧着珠子的手不停的发抖。
“哦,是安素!他取到的,怎么了?”何若梦一边说着,一边看着范中闲的表情似乎僵住了。
“范神医,怎么了?我还是第一次看见你如此紧张?怎么?被安素的能耐吓到了?”
“陈?陈玉白都跟你说了什么?”范中闲支支吾吾的。
“你知道我师父?你认识他?”
“行将就木灵峰过,万魂皆怕陈玉白!这句诗,流传至今,何人不知,我只是好奇,你是用了什么办法,让他甘心把珠子给你的?”
“此事说来话长,我……”安素刚要解释。
“那就不用说了,其中何由都有自身的价值。不说也罢,不说也罢!”
安素感觉今日范中闲怪怪的。
“那快把我父母的遗体弄好吧?我这几日就要去皇殿。”
“去皇殿?怎么你安素也要当官不成,看你平日不像啊?”
范中闲讥讽着。
安素看他那样子,不想多说一句废话。
“你就说几日能做好?我们过来取便是,多余话不用说。”
范中闲看安素那样子就觉得可笑至极。
“一日后,就可以!”
再回去的路上,安素看着街市游走的官兵和士卒,自言自语道:“没想法我安素有朝一日,也能入官?真是怪诞不经。”
回客栈后,玄宝也很不解。
“大哥,你真的要做官?那我怎么办?”
安素笑着说道:“你自然跟着我,我做官你不也得做官?做兄弟的,有福同享!”在客栈的房间内,他们互相聊着,玄宝听他这么说,心里激动不已。
“多谢大哥!”
何敬奎本来是要找安素商讨他父母遗体之事,听见他们如此一说,推门而入。
道:“你们结拜了?”
安素听后摇着头:“还没,一个是还没有时间,一个是怕玄宝跟我结拜,他会遭到不好的事情,会带给他不便。”
“你说什么呢?大哥!我怎么会怕不便?今生你是我大哥,来世你还是我大哥!”
安素听玄宝这么说,感觉到心里温暖不已。
“那好办,今日正好有时间。我也可以做个证。你们现在就可以结拜啊!”
安素与玄宝也觉得不错,于是他们双双很快的结了拜。
结拜后,何敬奎忙说:“现在有一件事情,安素你可曾想过?”
“何伯请说!”
何敬奎,指着他父母的遗体道:“到时你父母吞了范中闲做的药,你想如何安置?你是想让你的父母一直互相依偎的坐着,还是躺在棺材里?”
安素被何敬奎这么一问,倒是有些发蒙,他从来没有想过此事。
“何伯如何考虑的,那就按照何伯的意思办!”
何敬奎点头之余又掉了点滴的泪水:“也好,陆沉兄是我这辈子的至交,我会竭尽所能帮他最后一程。”
玄宝看着何敬奎老前辈对待兄弟如此,心中也暗暗发誓,也会对安素大哥如此,至少在这世上,除了父母,也就兄弟跟着自己时日最久。
“大哥,你的那个遮天蔽体,是否有口诀?我可不可以学?”
安素歪头看着玄宝那个样子,说道:“这功法是师父临终前传授于我的,你又不是我徒弟,我怎么能私自传授于你?这不规矩!”
玄宝有些失落,看安素那一脸正经的神态,也没在多说什么。
“你说什么?遮天蔽体功法,师父?这里面又有何事?”何敬奎听到这功法,脸色大变。
玄宝抢着回答:“我大哥在寻找保鲜珠的同时,遇到了一位高人。此人功夫了得,随后不知道什么原因,这位高人把毕生的功力都传授了我大哥?”
何敬奎顿了片刻道:“好吧,既然如此,安素你一定要善用此功法,这功法除了万不得已,轻易不要用,我怕到时候又要掀起不必要的波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