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老许啊”
“你小子皮痒了?”
“在申请一个月的假”
“可以,需要卫太平过去吗?”
“要是他在那边着急可以让他过来”
“你小子,脸皮挺厚的啊,拿钱不做事还TM向我要人?”
“风凉话不晒牙缝?你行你来啊?”
“一个月,快两个月了,没点收获?”
“没有。不过前几天卫往圣受伤了。”
电话那头沉默良久,缓缓道,“知道了,过几天我叫卫太平也过去”
“酒吧?”
“闲吃萝卜蛋操心,我是老板你是老板?”
“得,你自己弄去吧?”
“元旦前,记得给我女儿带礼物回来”
“尽量吧”
……
秦登科挂掉电话,从客厅走到书房,房间古典,淡雅,宛如中世纪欧洲贵族那般。书桌是黄花梨,有一台上世纪80年代的那种老式台灯。这可能是整个房子里最贵的物件了吧。书架满满当当,书架角落有小型蛛网,靠着顶端的两层也落满了灰。这间房子最起码有一个月没有人来住过了吧。两厅两卫有一厨房,洋楼复式,估计得有个百平方米吧。这起码得个二百来万?TNND杨若下绝对是个富婆。走马观花看过一遍后,秦登科在心中笃定道,甚至什么生活用具都不用自己去买。
扫灰,晒被子,拖地,总归要住人的不是,免费的落脚地,岂不美哉。不过,秦登科总是有一种被包养的感觉。
从早上忙到下午,恍惚间,时间就过去了大半。
秦登科累趴在沙发上,看了眼时间,原来已是下午饭点了,“出去吃吧,今儿懒得自己搞了,何况屋里啥吃的也没有。”
学区房虽说是学区房,只不过是离云儿学校稍微近了些,两道街区而已,十几公里实属不远,驱车而行加上红绿灯也才十几分钟,公交的话可能要个半个小时。这地儿是个小区,虽说不上富人区,但对于秦登科这种小城出来的已是莫大的幸运了。毕竟,某地300多平对的海景房也才五百来万。当然一线和四线是不能比的嘛。
出了小区,秦登科叼着根烟低头在人行道缓缓的走着。落日的余晖将人的影子拉的斜长,天角的云彩变得火红尽显灼态。
突然,秦登科背后出现了一辆黑色奥迪。奥迪停在路旁,摇下车窗,大喊道,“秦老弟”
秦登科回头张望,顿时换上笑颜,朝其走去。
“王老哥,怎么来这儿”
“嗨,我家闺女,儿子搁着上学呢?”
“闺女,儿子?”
“认得干爹,唉,虽说是认得却胜似亲生。要去吃饭?”
“干了一天家务,哦,对了上次那事儿还没谢您呢?还打算找个时间好好谢谢您呢?”
王虎剩坐在后座与司机交换了眼神,笑嘻嘻道,“择日不如撞日,要不现在?”
“那我可没车”
王虎剩拉开车门,示意秦登科上车。
“要不换我来开吧?”
“可有驾照?”
“一直没机会朝交警们亮亮我酒后的车技”
“哈哈,解放,换人”
……
秦登科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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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来的一个犄角旮旯的小巷。
“那哥,我回去了”王解放换上主驾摇下车窗寒暄致意。王虎剩头也没回的向其朝朝手,随后便听到身后一阵发动机轰鸣,车子潇洒离去。
“走吧”王虎剩一把搂过秦登科,并肩走进那家小餐厅。
老板娘大概比秦登科打个五六岁,人很漂亮,不过不难看出无情的岁月已经在她的脸上留下过痕迹。
“呦,唐姐,正忙呢?”
“少贫,您老啊也没比我小几天。怎么,今天舍得来我这儿小地方了?”
“这不是想你了吗?”
“滚蛋,少来这套。反正也没什么客人,你们随便坐吧。我去给你们准备小菜。”
说完,老板娘就进了后厨。
“唐姐,店里还有二锅头没?”王虎剩加大了音量。
“应该是没了”
“得”得到回应,王虎剩便走了出去。
这家菜馆似乎有些年头了,桌子上擦不净油渍显然能表明一切原由。小店算不上宽算不上窄,中规中矩,满座的话人挤人是肯定的,但决绝不会让其坐的不舒服。
大约有个十来分钟,老板娘将菜品从后厨盛出。四菜一汤,干部配置。
“咦,王虎剩呢?不会真出去买酒去了吧?”
秦登科没有接话。
话音未落,转身又进了后厨。
刹那之余,王虎剩便从外面提着两瓶二锅头回来了,当其刚刚坐下。
唐姐掀开门帘,把手里的二锅头往桌上轻轻一放,道,“刚找着的”
这酒瓶落桌的声音,可把没坐稳的王虎剩吓了一跳,尬笑两声,“唐姐要不一块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