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城市的夜市大都差不了多少,老城南一条普普通通老巷中充斥着各式各样的小吃摊。八尺长巷?不不,熙攘的人群拥满了整个空地,完全十条流动的人河。外国旅游团围在一臭豆腐摊前听导游搁哪用英文胡诌,而小摊老板则在一旁充满笑容,翻这手中的夹子。终于,一位白皮肤国际友人鼓起了勇气朝老板要了份。友人看着黑色食物尝试几次,仍是不敢下嘴,“NO , GOD.”又暂停两秒,再次把竹签移动,还是不行,“Oh,God, I look like I'm eating sh*t。”于是,其他国际友人都哈哈大笑起来。这时他的身后突然伸出了几只无情的大手,硬是把那块黑不溜秋的东西给塞进了嘴巴。白人被朋友们捂着嘴巴,而臭豆腐在其嘴里发酵,刺激着他的味蕾。过了十几秒后,白人终于被朋友们放开了被囚禁的嘴,于是,他连忙府头朝下,狂呕不止。待其吐完后,不知为何有一种味道竟一直在自己的嘴中萦绕,怀着好奇他便又吃了一小块。嚼着嚼着,他仿佛找到了新世界的大门。然后,又迅速吃了几块,边吃便说着母语,“Oh, my God, it smells like squid fermenting in a toilet, but tastes like crispy fried pork belly, which is fu*king crazy, fu*king magical.”(它的气味像极了在厕所里发酵的鱿鱼,口感却像炸酥的五花肉,WC,这tmd太疯狂了,太tmd神奇了。)而刚刚恶作剧的伙伴们,听着他发疯的语气和癫狂的表情,不由得又靠在了周围,白人当然也显得的大方,把东西拿给伙伴,并在一旁怂恿。于是,好友按耐不住好奇,在半信半疑中吃了大大的一块。可还没有咀嚼几口,便连忙吐掉,朝着白人大吼,“I'm buying your fu*king story,I'm eating sh*t,NOW。”(老子TND信了你的鬼话,我TM的现在就是在吃屎。)无奈,白人翻了白眼没有在理会好友在一旁的讽刺,只是埋头享受着属于自己的美食。
视角拉长。
远处的地瓜摊前,正围着两个女人。一个身穿红衣,一个身穿白衣。不过那个白色大衣的女孩明显有些不太合身甚至说衣物穿的有些变扭。
“给”老伯把一个六两二分重地瓜递给红衣女子,毕竟是她先来的嘛。“七块八毛,姑娘”
红衣女子随手从口袋中拿出一钱递给老伯。
“姑娘,我这儿找不开啊”老伯有些为难。
女人连忙左右翻找愣是没找到零钱,于是有些尴尬,“老伯伯,我这儿也没有零钱。”
她悄悄地把咬过一口的地瓜给放了回去。“老伯,要不你在买几个给我,也就不用找了。”
“姑娘啊,不是我不买给你,你能把我这些全买了老头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可是你怎么拿走呢?更何况傍边还有位小姑娘不是。算了,地瓜就算老伯我送给你了,以后常来就是了。”老伯掀开老锅炉桶上的白被,朝女子摆摆手示意离开。然后又从中拿出一个地瓜,放在老式秤盘,用手轻轻的拉动垂钓在红绳上的砣。“小姑娘,三两七分,四块两毛钱,就收你四块钱吧。”
“老伯那我给你12块,你就不用找了。”
老伯有些诧异,“小姑娘你这”
“嬉嬉”女孩笑笑接过老伯递来的红薯开心的吃了起来。见状,老伯看看在一旁仍未走的红衣女人,又看看白衣女孩不由的笑了笑。
而这时白衣女孩则开心的吃着地瓜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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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孩又来到一个扔沙包砸娃娃地方。
老板是个端着饭碗的胖大叔,见着女孩驻足立马放下了饭碗,摸摸了嘴角“小姑娘,玩嘛?”
“怎么玩啊”
“十块钱六个沙包,打掉一到两个,送个小的吊坠。三个到四个送个小娃娃,五个送中等的,六个全中的话,那些大娃娃随便选。”
女孩看看了躺在将品台前的白熊,眼睛忽然一亮。“老板,给,十块钱”
“好嘞,收您十块。”大叔高喊着递给了女孩一个箩筐,萝筐里不多不少正好六个女孩拳头一般大的沙包。
……
“可惜可惜,要不要再试试?”
女孩看看琳琅满目的布娃娃和落在地上的沙包,终是笑着摇摇头,准备离开。
突然,身后的一个声音传了出来,“老板,也给我十块钱的”
女孩看着这个刚刚同自己一块在地瓜摊儿前的红衣姐姐那充满自信和爽朗的声音,便忍不住驻足观赏。
……
“好嘞,恭喜您得吊坠一个。”
“老板再来十块钱的”
……
“可惜,差一点就能有个布娃娃了。怎么样,还玩吗?”
这次女人想再试一次,但看见老板手里的两个企鹅吊坠终是笑着摇摇头。
“唉,妹妹别走”
女孩转身回眸,便看间女人笑嬉戏的看着自己。
“诺,这个给你”是一个企鹅吊坠。
女孩看着企鹅吊坠有些疑惑。
“刚刚我全都听讲了。卖地瓜的老伯,唉,对了,妹妹你叫什么?”
女孩露出梨涡接过吊坠,一回一问,“云儿,姐姐呢?”
“我啊,我叫杨若下。”
“嘻嘻,云儿妹妹,你饿吗?要不,姐姐请你吃个饭,怎样?”
云儿,点点头与杨若下相视而笑。
“嗝”杨若下喝完一大杯啤酒后,打了一个饱嗝。
云儿小口小口吃着眼前的山珍海味,不敢说话,生怕一个不小心这些东西就全部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