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观跪着朝慕容战爬过去,“慕容少,我知道错了,我错了,您饶了我,饶了我吧!”
就在丁观要抱上慕容战的腿时,丁伟宏惊得连忙将他拖了回来。
丁观咚咚咚地向慕容战磕头认错。
“慕容少,我再也不敢了,求您饶了我这一次,求求您了……”
慕容战嘴里叼着烟,没有点燃,气势凛冽不容侵犯。
他嘴角勾起邪肆的弧度,“丁董这是做什么?
现在是法制的社会,不流行体罚了。”
丁伟宏内心恼怒不已。
他怎么会听不出慕容战话里的讽刺意味?
刚刚看得津津有味的人是谁?
要是真不想看到这些,怎么不叫他停手?
可偏偏他又不能真的听慕容战的话,否则今天这趟是白来了。
“他觊觎芯芯,惹了慕容少不高兴,该怎么罚就得怎么罚。”
慕容战挑眉,“嗯,随你高兴。”
丁伟宏一噎。
这是还不满意的意思了。
丁伟宏手里的棍棒换成了藤条,带刺的那种。
慕容战的手搭在童芯沙发靠背上,见她面无表情的,也就没有出声。
丁观疼得满地打滚求饶。
旁边的丁若妍吓得面无血色,一脸惊骇。
童芯眼皮子都不掀一下,对于这嚎叫声无动于衷。
慕容战冷眼看着丁观被打得皮开肉绽,鬼哭狼嚎,他一句话不说,就冷冷地坐在那里看着。
他手里还端着茶,长腿交叠,上位者的威严,和军营淬炼出来的肃杀,尽数释放。
丁伟宏看得心惊肉跳,也打得心惊肉跳。
儿子都被他打了个半死了,慕容战却还没要停下来的意思。
看来丁雪在慕容战心里,占据着举足轻重的分量。
他要尽快修复和丁雪的关系,只要她还愿意和丁家往来,慕容战看在她的面子上,丁家就还有救。
慕容战看丁伟宏停下了动作,眯起眼问:“怎么不继续?”
丁伟宏喘着气,“打累了,慕容少不介意我休息会儿吧?”
慕容战嘴角弯了起来,笑得邪肆。
“丁董执意要体罚儿子,这是你们丁家的家务事,我理应不该过问。
不过丁董身体素质如此差,我可以让人代劳。”
明明就是铁了心要把丁观往死里弄,却还说得如此冠冕堂皇。
丁伟宏一口老血差点没喷出来。
明知道慕容战欺人太甚,他却只能敢怒不敢言。
“不,不用了,我发现我又有力气了。”
开玩笑。
要是让门口那保镖代劳,观儿不得被打成残废?
小剧场:
童芯:秦助理,没想到你这么腹黑。
秦朗:老板娘冤枉,我都是按照老板的指示做的。
慕容战:我是个遵纪守法的好公民,不提倡体罚。
丁观被打得鲜血淋漓。
背部被带刺的藤条打出了一条一条的血痕。
白色衬衫都破了,染成了红色。
丁伟宏拿着藤条的手都在发抖。
慕容战支着下巴,“没想到丁家的家法这么严厉。
芯芯,你以前住在丁家,有没有被家法伺候过?”
丁伟宏一惊,刚要说话,就被慕容战一个犀利的眼神扫了过来。
童芯眼皮子都不抬,冷漠地盯着手里的茶杯。
“经常。”
“他们也是这样拿藤条打你的?”
慕容战说这话时,咬牙切齿,眉宇间都是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