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棠总也不能强撩人衣服吧。
只无奈摇头:“有病就治,不治也别瞎跑,以为自己是铜墙铁壁啊,不就有点功夫,这身子骨还不是肉做的。”
手背捶了秦瑞阳胸口一下。
秦瑞阳不设防,愣了下。
团团这边看来,这是你侬我侬,打情骂俏了,暗喜。
“你,看完本王了,可以走了。”秦瑞阳自认,也不是口舌笨拙之人,可最近每次遇到唐棠,嘴巴就笨了起来,只能赶人。
“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啊,我不远……那么多路来,好歹请我喝口茶吧。”
唐棠其实是此行目的还没达成。
她是来问问,罚跪的事,和秦琪阳那王八有没有关系的。
秦瑞阳大约也知道自己太过怠慢,不合礼数,于是走在了前面:“进来吧。”
唐棠跟上,团团还在那沉浸。
直到她招呼一声:“姑娘,你杵那,是要当路神吗?”
一句,团团立马屁颠颠跟过来。
秦瑞阳的嘴角,忍不住弯了起来。
这重新醒来后的唐棠,就跟脑子不大好了一样,但其实,却也怪有趣,说话都充满了趣味,再不是那文绉绉咬文嚼字的模样了。
跟随秦瑞阳进了瑞王府,那真是肉眼可见的萧条啊。
房子年久失修,旧塌塌的且不说。
就说这庭院吧,清汤寡水,要假山没假山,要花木没花木,要亭台没亭台,要鱼池没鱼池。
比起唐侯府的三步一亭台,五步一楼阁,假山林立,花木葱郁,荷花池占地数十亩,瑞王府真是寒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