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城门口,洛时七停了下来,朝他们这里挥挥手,“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终不还!我们会回来的!”
百姓们唉声叹气,不知她哪来的自信。
待离开城门,她转头看向“小奶狗”。
见他一脸胆战心惊,不知所措地抱着白冥的腰。
“你恐高?”
她忍不住笑问。
“我恐……恐马,小时候被踢过。”卿河闭着眼,干脆两手环紧了白冥的腰。
白冥很嫌弃,但无可奈何。
“你最好放轻松点,否则我怕你被前面的小哥哥扔下马。”
“啊?小哥哥,你可别啊,是你把我弄上来的,你得负责到底!”卿河抱得更紧了。
白冥瞪了一眼洛时七,恨不得撕了她那张虽然好看但毒得不能再毒的嘴。
洛时七装作没看见,继续唠嗑:“能说说你为什么喜欢炼制丹药吗,几岁开始学的?”
卿河:“我是在道观里出生的,五岁那年便独自炼成一味强身健体的丹药,师父见我有天赋,便教我一些炼丹技巧,后来我跟着我娘来到京都,只能在家研制了。”
“你今年多大了?”
“十四,就比洛将军您小一年,我的生辰还与您同一日呢。”
“……”这么巧。
路上,她又问了小家伙一些有关炼制丹药的事,听他侃侃而谈又自信飞扬的模样,像极了前一世的她。
但她九岁拿金奖,十岁专利品畅销全球,十二岁成为全世界最小的博士生,十五岁身价百亿,十九岁被帝国组织诚邀研发一项秘密武器,享年二十。
比起她这丰富而骄傲的人生历练,小奶狗还差得远些。
刚出城没多久,郊外的路边上,站着一个可怜兮兮的身影。
洛时七不由放慢了前行的速度,原来是二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