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高炽感觉老爹朱棣不信任他,心灰意懒,就写了辞去太子的奏折,亲自交给了朱棣,没想到被朱棣骂了个狗血喷头。
幸亏解缙画了张没有题诗的猛虎图献给朱棣,朱棣看了心生感慨,让朱高炽把猛虎图带回去,认真题诗。
诗若题的不合圣意,会被重罚。
所以朱高炽很心烦,躺在屋子里,一个劲长吁短叹。
“爹,这有何难,儿子帮您题诗,保证爷爷满意。”
朱瞻基成竹在胸。
“但儿子有个条件。”
“你题?还有条件,说说看?”
朱高炽半信半疑。
“我若题的好,您把书房的字画和瓷器,送我一半,行不,要太子收藏落款的那种。”
“行,别说一半,只要你题的好,都给你。”
“那感情好,爹,您听好了!”
朱瞻基大喝一声。
“虎为百兽尊,
罔敢触其怒。
惟有父子情,
一步一回顾。”
“好诗,真是好诗,儿啊,你帮了爹一个大忙啊,快写上去。”
朱高炽激动的浑身肥肉都在颤抖。
写就写,谁怕谁,哥们练过毛笔字的好吧。
朱瞻基大笔一挥,洋洋洒洒把诗题好,自我感叹:好诗、好字、好画,三者相得益彰,水乳交融。
“爹,您书房的字画瓷器,可全都是儿子的啦?”
朱瞻基小心翼翼的问道,生怕老爹反悔。
“嗯呐,全都是你的了,拿到集市上去兴许能卖点钱。”
朱高炽还在用心的品鉴那首诗,心中涌现无限感慨,或许他明白了老爹朱棣的心。
朱瞻基兴匆匆的往外跑,下一秒感觉自己撞到了一团软绵绵的物体上,下意识的一把抱住,不仅软,咋还这么温暖。
“啊!”
一声尖叫。
“咦~”
一声惊讶。
尖叫声是胡善祥发出的。
惊讶声是朱瞻基发出的。
刚才二人撞了个满怀,朱瞻基还抱了人家一下,这会分开了,胡善祥满脸通红。
“你这么快就把衣物收拾好啦。”
朱瞻基挠挠头,找话说。
“嗯,胡大人让我尽快来。”
胡善祥低头细语。
“那好吧,我先带你去我住的地方吧,以后你要好好伺候我哦。”
朱瞻基看着胡善祥不自在的样子,觉得很好玩,不禁出言戏耍道。
“啊?你住的地方?”
“嗯呐,本太孙都说了,要让你当我的暖床丫鬟,我可是说话很算话的。
你知道啥是暖床丫鬟么?”
“这个……”
胡善祥无语了,低着头,不敢说话了。
“善祥,别听他疯疯癫癫胡言乱语,其实我们家瞻基是个很好的人,以后相处久了,你就明白了。
一会我带你先去看看你的住处。”
太子妃张妍温和的说道,只是看胡善祥的眼神,宛如婆婆看未来儿媳妇的眼神一般,而且是越看越喜欢的那种。
“他爹,你看这善祥这孩子,咋样?”
太子妃转身,低声对朱高炽说道。
“啥咋样?”
朱高炽一时间不知道自己媳妇唱哪三出。
“能不能生养?”
“这我哪知道。”
“屁股大,我看能生养,希望她能和咱家瞻基早日生个大胖小子,我好当奶奶。”
太子妃张妍尽管声音很低了,但依然被胡善祥和朱瞻基听到。
朱瞻基一阵无语,心说有这么不靠谱的老娘么。
胡善祥则把头低得更深了,脸更红了,或许很想哭吧,自己的命咋就这么苦呢。
正在尴尬中,忽然传来太监涂德海的声音:
“传皇上口谕,宣太子爷、太孙即刻入宫觐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