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现在不在学院,他也可以享受到看夫子书的样子的乐趣。
“你提这个做什么?”
“我自然是记得的。”
对于这件事情褚玄川虽然持着将信将疑的态度,但是他还是记得一清二楚。
毕竟事关他的性命,甚至还关乎到他的身世。
“其实呢我也是一只神兽。”
“这是我和夫子不一样。”
“我是一头狮子,修炼了不知道多少万年的狮子。”
“最终才到达了八阶神兽的位置,又不是受人敬仰了多少万年,我每天都努力的修炼,到最后我终于要达到九阶神兽了。”
“可是这根本就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再度雷劫的时候,我没有听过去,然后我就来到了这个地方。”
花卷脑袋放空,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突然想给褚玄川说这些东西。
可能是从他第一眼见到夫子开始,就有一种亲切感。
知道上次月圆之夜,他知道老夫子的秘密后,花卷就把褚玄川当成了自己人。
毕竟他有一种同时天涯沦落人的感觉。
“夫子,你不相信吗?”
花卷看着低着头看书看的认真褚玄川问。
毕竟这种事情太过于离谱,是个正常人,都不可能一下子就接受。
“我没有不相信。”
“我只是在思考罢了。”
“你说的这些都能理解,我是不会质疑你的。”
褚玄川停下了手上翻动的书,然后看下画圈。
花卷救过他的命,根本就没有必要在他面前说谎,所以说虽然这件事情听起来比较离谱,但是他仍旧选择相信花卷。
“夫子真好。”
“谢谢你!”
花卷这次的感谢是由衷的,他知道夫子相信他就足够了。
此时此刻她心中有那种说不出的感觉,好像是一种归属感和依靠感。
就在花卷和褚玄川在聊天的时候,被绑着的周澄平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发疯。
昨天发作的时候,很快就在他的床边找到了药。
但是今天就不一样了,他被绑在桌子上,时时刻刻都要清醒着。
但凡有一点儿困的痕迹,就会被周围的人弄醒。
所以说从昨天到现在,他就根本没有合完,现在精神无比的憔悴。
“救救我,救救我!”
“我错了,再也不敢了。”
“只求你们给我一点儿药。”
周澄平嘴唇苍白,上面还有一些血污,他的脸今天没有那么肿了,但是呢就是不堪入目。
由于面部过于肿胀,所以说他说话时候,总是闷声闷气的。
“老实点。”
“这里可没有什么药。”
“这条路是你自己选的,那你就不要后悔。”
和青看着周澄平这样吵吵闹闹,干脆把他脚上的臭袜子脱了下来塞在了他的嘴里。
“呜呜呜!”
被塞住嘴的周澄平涕泗横流,他现在只感觉自己的浑身如蚂蚁在爬。
难受的他立刻想找个墙一头撞死。
但是现在死对于他来说,已经成为了一种奢望。
“看好了他。”
“不准出什么差错。”
和青离开前,对着身边的人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