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花卷发现绳子断口有一节非常平整。
这明显就是被人用刀划过的。
傻子都知道!
她被害了。
就是不知道是哪个缺德的玩意儿。
花卷揉着屁股走出了院子。
她敲开了张嫂子的大门,“嫂子,我回来了。”
“我不在的这段时间,有谁来过我家吗?”
张嫂子和自己就一墙之隔,她也就能注意到这边的动静。
“小花!”
“你这是咋的了?”
“没人来过,除了整天在这儿晃荡的乔山。”
张嫂子立刻就察觉到了发现的不对劲。
“快进来让嫂子看看!”
“我没事儿,嫂子。”
“谢谢你!”
花卷给张嫂子道过谢,就朝着乔山家走去。
她倒要看看是谁害她。
花卷的家离乔山家还是有段距离的,但是花卷走的很快。
“咚咚咚!”
花卷一手捂着屁股,一手大力的敲着门。
乔山本就醉生梦死的,在花卷敲了好一会儿之后他才慢吞吞的开了门。
他浑身上下都散发着酒臭味,脸上胡子拉碴的整个人就一副酒鬼的样子。
“小花?”
在看到来人是花卷的时候,乔山的眸子稍微清明了起来,语气中也充满了差异。
“是不是你害我?”
花卷看着乔山语气平静。
她就说这个倒霉舅舅干什么老在她家附近晃悠。
原来是没憋好屁!
“什么害你?”
乔山一脸懵。
“把我秋千的绳子割了,不是害我是什么?”
花卷已经准备好了。
只要乔山承认了,她立马就动手!
“什么?”
“没摔到你吧小花!”
乔山的惊恐和担心不似装的。
“我昨晚去你家时,路上撞到了匆匆忙忙的周老婆子。”
乔山昨晚上是准备去安慰花卷的。
在路上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他又喝了些酒于是就撞到了走路慌忙的周老婆子。
但是他到的时候花卷已经不在家了。
花卷听了乔山如此说,也没说话转头就走。
好你个老虔婆!
儿子蹲了大牢了还不消停!
花卷阴沉着一张脸又去了周老婆子家。
她来的时候门都不用敲。
周老婆子家的大门正敞开着。
花卷径直走了进去。
原来是邻居发现周老婆子中风了后,就通知了村长。
村长没法子了,才把祠堂中的周家老大给放了出来。
总不能让周老婆子一个人臭在床上吧。
“让我起来,我要去找平儿!”
“我不用治病,把银子都给平儿我们去把他保出来!”
“我的老天爷呀,你怎么就这么狠心呀!”
还没进屋子里,花卷就听到了周老婆子的哭喊声。
平儿,就是周澄平。
“娘,没法子的!”
“除非,除非花家姐弟松口!”
待了大半个月祠堂的周家老大此时此刻甚是憔悴。
他看着眼前歪眼斜嘴的老娘,实在是没了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