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够一半儿了,就是这线下课一个个儿的, 我还以为能互动好一点儿,没想到你们净问那没用的了,一节课的质量还不如网课。”
“老师,网课谁听啊, 也就线下我们还听。”王祯羽这会儿活泛了,反正老师要提问的自己都研究懂了,现在看见老师,都不带怂的!
“谁听?你问问盛安宁和华倩他们听不听?”
“还谁听?”
“也就你不听。”盛安宁白了王祯羽一眼,网课多好啊,万一哪儿没听清还可以再看一遍——再说了,还能晚起四十分钟,何乐而不为?
如果说盛安宁对于网课有哪点不喜欢,完全就是因为上网课的原因,但凡不是因为疫情而上网课,盛安宁那是一百个乐意。
“也就你听。”
“我反正觉得网课挺好的,再说了......网课下课还可以随时找最新的新闻了解。”
王祯羽难以理解盛安宁的思路,就像盛安宁也理解不了王祯羽一样,俩人儿各有各的擅长,本身就有不同的人生道路。
线下也好,线上也好,一天很快就能过去。
当星星点点的星空糖被揉碎,飘落入凡间,成了街道两侧矗立着的灯盏,一天的忙碌便被家与烟火气替代。
【惟愿安宁:今儿突然看见一个新闻,有点儿好奇,诸位那会儿武汉捐款捐了多少】
【地大物博_武汉挺住:没多少】
【地大物博_武汉挺住:就几千块吧,我那会儿正好儿接了个代打的游戏单子,然后就把钱全捐出去了】
【康庄春来:好家伙!不知道的还以为您家千亿富豪呢,还没多少】
【地大物博_武汉挺住:那可不是没多少么,你看看那各地都捐了多少呢】
【惟愿安宁:@地大物博_武汉挺住:得,头一次听说这么比的】
【康庄春来:+1】
【惟愿安宁:这么一比,我可能捐的太渺小了,才几百......我是给公众号投了个小诗拿的稿费】
【康庄春来:几十还是拿的家长给的零花钱的我瑟瑟发抖】
【康庄春来:[动态表情]】
【昕昕要向荣呀:我没捐】
【昕昕要向荣呀:我觉得不是我挣得不算是我捐的】
【昕昕要向荣呀:我爸公司倒是捐了二十来个】
【康庄春来:[全群就我一个废物.JPEG]】
【且看四海升平:@昕昕要向荣呀,二十来个什么意思?】
窥屏的岳静看着再次卖弄无知的海升平还是忍不住打了一串儿文字发到了群里。
【许它山岳静好:@且看四海升平,就是二十来万】
【许它山岳静好:@且看四海升平,你确定到时候等到你妹妹大了不会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