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罢早餐,萧文姬便陪着步莲师在院中荡起了秋千,院中莺歌燕舞,好不热闹。
萧邕唤了卫安到书房议事,萧邕道:
“如今贤婿已是郡守身份,不可因私废公,过几日便去赴任吧,安平那边,当修书一封,禀明此事,也好让家中知晓。”
“岳父所言甚是,仲道也是如此打算,计划明日便启程去常沙上任。”
翁婿二人正商议间,只听得管家胡侗小跑着前来禀报:
“大人,大人......宫里来人了,宫里来人了。”
萧邕和卫安忙到前厅迎接,过不多久,就见小黄门左丰来到了萧府。
“传圣上口谕,命卫安速速进宫面圣,不得有误。”左丰宣完口谕便不再言语。
卫安叩谢了圣恩,忙上前问道:
“公公可知所为何事。”
左丰上次收了卫安的好处,对方又是状元之身份,自然是有意结交,便笑了笑小声说道:
“按说杂家不该多嘴,但也着实是瞧不过去。”
“那大将军何进在朝堂之上告了大人的御状,状元公还需做些准备才是。”
卫安闻言便已心中了然,该来的总会来,躲是躲不过去的。
卫安跟随左丰快步来到了德阳殿。
卫安跟随左丰的脚步来到了德阳殿。
卫安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何进,上前跪拜道:
“臣,卫安,叩见皇帝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吧。”
皇帝刘宏淡淡的说道。
“何爱卿,你参卫安的折子,朕已经看了,当着卫安的面,你把事情经过再说一遍吧。”
何进一字一顿的说道:
“皇上,昨日就在这洛都东大街,小儿遭到了卫安的毒打,那卫安无故将小儿打成重伤,现在还卧床不起,请皇上为老臣做主啊......”
说着,何进在朝堂之上竟是抹起了眼泪。
“嗯,卫爱卿,何进所奏,确有其事吗?”刘宏问道。
当街行凶,殴打大臣之子,这罪名要是坐实了,可是够卫安喝一壶的。
卫安如今已是官身,又是新晋状元,若是寻常人等,早已收监大刑伺候了。
刘宏目不转睛的盯着卫安,一众大臣也都在议论纷纷。
卫安闻言伏地而拜道:
“启奏圣上,臣参何大人教子无方!”
“圣上,何进之子何闲,仗着何进之势,平日里作恶多端。”
“事发当天,那何闲当街强抢女子,还将一五岁孩童打成重伤。”
“臣看不过去,这才出手相救,若不是抢救及时,那孩童怕是早已命丧当场。
“那何闲还指使二十余名家奴殴打臣等,臣迫不得已,方才自卫。”
刘宏眼神冷冷的又看向何进道:
“何进,可有此事?”
何进不敢说谎,只是嗫嚅着道:
“这,臣实有不知,还有待查证,可是,这卫安下手也太重了。”
卫安拱手道:
“启禀圣上,昨日之事,臣还有一个目击证人,此刻就在殿外候着,圣上唤来一问便知。”
“恩,快传进来。”刘宏道。
不一会,太监引着一人来到了大殿,此人正是徐晃。
卫安拱手道:
“圣上,昨日何将军之子何闲纵凶伤人时,恰巧徐壮士路过, 并相助了臣下,这才躲过此劫。”
“若不是这位壮士出手相救,怕是……臣也难逃厄运。”
“这位壮士,就把你所见所闻,如实给朕说说,放心大胆的说。”刘宏愠怒道。
“草民徐晃,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徐晃初见皇上,自然是有些紧张, 不过还是把事情经过,一五一十的照实说了,并未添油加醋。
何进仗着何皇后得宠,平日里骄横跋扈,刘宏对此也早有耳闻,奈何顾及何皇后的颜面,便一直忍耐,看来是时候给何家提个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