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天歌把它拉到一个旧厂房里，里面乌漆墨黑的，他跑到总闸处拉开了电闸，顿时厂子里亮了起来，里面有形形色色的东西，都是旧厂倒闭时留下来的。
里面有一张床，超级大的床，不像是从外面买的，倒像是自己搭的，还有桌椅板凳，小家电。
“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季霏呼了呼鼻腔左右的灰尘。
“这就是他们为什么打我的原因，我不是流氓，我之前做生意失败了，合伙人拿着钱跑路了，我去借高利贷，我以为能好，但是越欠越多，最后我还不上了，他们说下次见到我就把我这个肾摘掉，拿去还债”。
说着他指了指自己的肾。
“那你还有钱泡妞”。
季霏指的是第一次看到他的妞，和这次看的妞不是一个人，所以想问一下，也是出于好奇。
“你情我愿咯，也不用花钱，随便吃顿饭，买了便宜货她们就哄好了”。
季霏倒是没想到他能回答的这么随便。
“那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我也不想听你的回答”转身就要离开这个鬼地方。
“那我送你，别误会，带你来不是为别的，只是想让你多了解我一下”。
“谢谢，不用，我为什么要了解你”
季霏看着这个眼前的寸头刀疤男，“怎么着，还要诱拐花季少女吗？”。
“可以..吗？”马天歌小心翼翼的对待她。
季霏留下一记白眼就离开了。
马天歌看着她消失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