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说的全程就是你在那干杵着,什么都不介入的意思。”年轻的公子哥看着失而复得的银票马上就要回来顿时觉得口干舌燥,但是下意识的还是与左慈讲明,好让他输得心服口服。
“干杵着。”左慈两手插进衣袖之中表明态度。
这一下四人可不在跟你客套,立马按住一个枣将它扣在碗里:“这个碗,一个枣。”
“压一千两!”剩余三人则是凑够银票拍到桌子上。
“确定?”
“确定!”那扣住碗的公子猛的一抬碗。
“一个!”
人群之中伸脖子瞪眼的有心人第一个高呼出来。
“怎么可能!”
“太神了!”
这一刻人群之中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
左慈哈哈一笑拽过银票:“谢谢各位捧场。”
而此时一连输了一千八百两的四个公子哥望着摊上的裂枣都快要当场吐血。
“眼睛是会骗人的啊!”
他们四人捶胸顿足发出悲愤的感叹之声后忍不住抱头痛哭起来,终跪还是不敢怀疑自己的脑子。而左慈则是手攥着自己的唾沫星子笑眯眯的数着银票。
只是这时一只仙鹤扑打着翅膀落到了这边。左慈一愣伸手从鹤嘴里接过书信。
他拆开书信后细看了一会,而后竟然悲呼一声抱着几位公子一同大哭了起来。
“我们哭是输钱,你赢钱过来凑什么热闹。”年轻的公子哥似是没想到赢钱的人还会哭。
“我于心不忍呐!”左慈一副悲愤欲绝的样子。
“你真是个好人。”
“那可以把钱还给我们吗?”
其中两位公子感激涕零的恳求道,却不料左慈明明眼角流下两行泪水还故作坚强的说道:“这什么行?我顶多只能强忍悲愤提你们花掉而已。”
嘁!
人群之中倒喝声一片。
土门镇。
很久以前的土门镇其实很繁华昌盛,只是听村里上了年纪的老人说,当年天师府为阻止青山城锁龙台的妖物浪潮生生抽了数十万生命去祭阵导致土门镇人口剧减,使得原先的数十万大城在也没了往日风采。
一同如此的据说还有相隔千里的绵虒。
这一日正午。
土门镇的街道上人群拥挤吵杂,他们神情紧张用一个竹排抬着一个约莫二十多岁的汉子,而那汉子被布条捆绑着神情狰狞,口水不受控制的从嘴角流出的同时狺狺狂吠着狗一般的叫声。
“快快快!”
人群里带头的催促道领着众人踏进土门镇的百草堂内,他们一入百草堂便急忙吆喝道:
“葛大夫。”
“葛大夫。”
众人吵闹的声音在百草堂内显得十分刺耳。
“吵什么吵,这是医馆不是赌馆。”
一个抱怨的声音响起随后一位身着宽松衣袍的中年方士缓步走出,他浓眉大眼,额头饱满,下巴下长着一颗黑痣。
“葛大夫,求求你救救我家汉子....”其中一个妇人看见这方士立马跪倒他的脚下痛哭不止。
“我家汉子昨晚被自己的狗咬了,本来伤口不大我们也没在意,却不想他大早上的就疯了。”
“是啊,葛洪大夫,您快给瞧瞧,刘氏家的汉子怕是不行了。”
葛洪一听立马诧异起来,他拨开人群来到被捆绑在竹排上的病人前一看,只见那汉子十分痛苦,时不时就会抽搐痉挛。
看这模样果真有几分发疯的样子,只是这汉子抽搐痉挛的样子颇怪。
他似是察觉什么皱着眉头要求到:“都安静点。”
本来吵杂的人群一听此话立马鸦雀无声,而妇人则是痛苦的捂着自己的嘴巴,生怕自己哭喊出来吵闹到葛洪。
而随着周围安静无声,那捆绑在竹排上的汉子也逐渐安静下来。只是偶尔发出低沉的吠音。
葛洪轻咦了一声,没想到竟然让他碰到了困扰逐渐许久的疑难杂症——疯犬症。
此症他只在典籍之中见过,活例倒是第一次。因为一旦得了此症,不出七天必死无疑。
他蹲下身细细观察了一番随后眉头直皱。
若是用法力此症可以手到擒来,只是这便不符合他的作风。
治疗凡人不同于治疗仙神,断不能助法力,不然轻则影响凡人命格,重则将会违背天意。
况且,他之所以偷偷从镇妖塔出来开了这间医馆无非便是有自己的小心思在。
一来,不能埋没了他小仙翁的威名。
二来,则为传承,著书立世供后人自救,而不是总靠仙神庇佑。
“葛大夫....”那妇人见着葛洪久久未语心里凉了许多,忍不住哽咽出声:“求求你救救我们家汉子,他的孩子不能没有父亲,我也不能没有丈夫啊!”
“堂嫂,你放心吧,葛洪大夫是神医一定有办法救哥哥的。”
“是啊,是啊,二柱他娘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