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咏慈在短短的路程里总是觉得心里各种不自在,五味杂陈。
最终导致的后果就是与解杨的对话都少了很多,沉默一直持续到她站在门前按了下门铃,听见屋内由远到近,踏踏的脚步声时。
紧接着大门从里向外推开,露出徐母笑眯眯的面容。
“是小解对吧,很早就听见我闺女说起……”
徐母热情的声音在她看清对面男人模样的瞬间止于口中。门外的沉默与客厅内喧嚣热切的嘈杂形成强烈的对比。
解杨手里提着大包小包的礼品,主动对身前穿着华丽的女人伸出了手;
“伯母你好,我是解杨。”
结局当然是,无人应答。
客厅里闲聊着的众人似乎也察觉到门口处的不同寻常。
程国靖对着正在和程奶奶聊天的邵子扬交代了几句就姗姗走。这时,徐母才像是反应了过来,倏然回头。
程国靖已经看到了解杨吗,他呆滞的的望向门口,脚下像生了根一言不发。
江咏慈已经记不起来事情的最后是怎么收尾的了,她回想起自己母亲看向自己时复杂的表情已经程奶奶的啜泣,只觉得心口堵的慌。
“解杨”她偏过头。
男人的侧脸隐身于黑夜,他的身侧一家24小时便利店在12月的跨年夜还溢露出白色的惨光。
悄无声息的为他流畅的脸部侧颜投上一片剪影。
解杨睁开了微微阖上的双眼
江咏慈心里紧了下,张口说:“对不起啊”
“……”
“我知道的,你从我们认识的那天起就被我周围的朋友,家人,以及其他人误会成小野…”
她双目低垂,手指蜷缩着继续说道:“这对你来说肯定是个困扰吧,那么多年过去了,其实……不瞒你说这对我来说也是……唔!”
唇齿碰撞,吻,来的猝不及防。
狭窄的车内一股使人心跳碰撞的气氛迅速升温,空气里弥漫着男女散发的荷尔蒙味道。肾上腺素的激增让两人在短时间内便面红耳赤,气喘吁吁。
解杨在女人无力之时抓住了她的手。
“江咏慈……”
“嗯?”她双眼朦胧,眼睛里只容得下一个人,此时此刻这个男人的名字叫做解杨。
“我不要你的道歉”他说。
江咏慈被他深情款款的样子蛊惑,鬼迷心窍的回握住男人宽大的手掌,随后十指相扣。
她徐徐说道:“那就……坐艾吧。”
情到深处,人类总是回归最原始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