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她的，姜苓都随口打了招呼，“早上好啊。”
经过昨天高二三班也知道姜苓身上棱角少了很多，大家也乐意，或礼貌或热情，就是看到姜苓眼皮下方的乌青，表情多多少少有点惊讶。
姜苓皮肤莹白，这一熬夜眼下的乌青对比就特别明显。
徐晓站在秦姝面前，两人看到走过来姜苓的样子都被吓到了。
秦姝放下镜子，精致的眼睛瞪大，“姜苓你干嘛了？没睡好啊？”
“唔，我没睡。”姜苓打了个哈欠，揉揉眼睛，悠悠开口。
徐晓闻言往上推眼镜，一脸平静，“你做了一晚上生物作业？”
语气是笃定的。
姜苓点了个赞，猜的真准。
坐下来点头，随手把书包放进抽屉。
“咳，是，做了一晚上。”
然后趴在桌上，看书也不是，睡觉也不是。
姜苓十分之有精神，可是纤长的睫毛是不是耷拉下来，眼皮在打架。
秦姝看她那样子，“昨天不是问你作业要不要帮忙吗？”
“其实我也没想到我会做这么久，不过谢谢你啊秦姝。”姜苓抬起熊猫眼对秦姝和徐晓笑，有点安慰的意思。
“你没事儿吧？”徐晓问。
姜苓最后还是决定睡觉，怎么舒服怎么来。
趴下去睡觉之前最后一句话是，“没关系，扛得住。”
秦姝和徐晓摇摇头。
全班看到以前的学霸姜苓早自习趴在桌上睡着了，江时景来的时候就看到趴在桌上看起来没什么生气活力的姜苓。
趴在桌上，露出脸颊面向他这边，放在桌上的手臂环住遮住大半张脸，看起来恬静极了，如果忽视眼底乌青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