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哥,你来了就好!刘崇元的儿子让人姑娘怀孕了却不肯娶,这事按律法该怎么办?”
“如此,得受宫刑。”赵青山用拳捂唇,跟一个小姑娘说这些,怪尴尬的。
江画卿点点头:“还有一件事,先前伏法斩首的仇大深,他女儿本该进教坊司,却被她逃了,是不是要立即捉拿,让她去她该去的地方?”
“那是当然!”
“人在里面,那你赶紧把刘崇元的儿子和仇大深的女儿捉拿归案吧!”
赵青山哪有不听的,一挥手,官兵几脚踹开了房门,躲在里面的刘为春见到官兵,高兴地跳出来:“总算把你们盼来了,快点把坏人抓住关入大牢!”
可话一落,官兵把他给抓住了。
“哎哎,你们搞错了!那两个是来闹事的人,我是刘府的公子!快放开我!”
“抓的就是你!你奸污女子致人怀孕,按律得受宫刑!带走!”
刘为春立即拼命挣扎,大喊大叫起来。可谁理他?
另外的侍卫也搜出了躲起来的仇云裳,仇云裳拼命挣扎,看到赵青山,还在他面前卖弄风骚:“哎呀,官爷,奴家只是个弱女子,你们抓奴家干什么呀?官爷好威武好雄壮啊……”
江画卿嘴角直扯,要换了旁人,可能还真招架不住!赵青山可是他爹带出来的,是个极宠老婆的人,怎么会被她勾引?
“到了教坊司,你有的是机会!到时官爷们会去关照你的。”赵青山面无表情地给她泼了一盆冷水。
仇云裳这才知道自己的身份一定是被徐静娴揭穿的,被人拖走前,恶毒地骂道:“徐静娴,活该你没人要!你就等着被唾沫淹死吧!”
徐静娴终于笑了,长长地吐出一口气:“那也比你强!今后你就是最下贱的鸡,可以尽情地勾引男人了,祝你终于得偿所愿!”
江画卿跟着赵青山往外走,刚走出刘府大门,碰到急匆匆赶回来的刘崇元,看到他儿子被人押着,他急忙来讨好赵青山:“赵大人,我儿子犯了什么事?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没什么误会,让人姑娘怀了他的种,他不想负责,这是骗奸,得受宫刑!”
“误会,都是误会,我们怎么会不肯负责呢!赵大人,看在咱们的交情上,放他一马!”
昨天他看到儿子带了个女人回来,就把儿子臭骂了一顿,但想到,男人多纳个妾也不是什么大事,况且徐府已经败落,知道了也不敢闹,谁知道蠢儿子精虫上脑,今天一大早说要退亲,他只骂了儿子一句就去上朝了。刚安顿好申国使臣,府里的下人匆匆去找他,说府里出事了,他跟齐王说了半天好话才脱身,一回来就看到儿子被押着,要去受宫刑,这事情闹得也太大了!
被押着的刘为春大喊冤枉,要真受了宫刑,那不就成了太监,他感觉身子一紧,蛋都疼了。
赵青山看看江画卿,江画卿面无表情地望着定国公府,也不知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