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那公孙瓒竟还敢前来进犯,如此不知好歹,却也正好给了我们一雪前耻的机会。大王,末将愿领一万精兵,前去将那不知好歹的公孙瓒及那支汉军彻底留在关外!”
“汉人狡猾,自古如是,尔等大意,实属不该。”听那乌桓将领说过之后,丘力居则是缓缓斥责道。
听得丘力居之言,在场众将均不敢顶撞,纷纷拱手称是。
随后,丘力居则又话头一转,道:“乌骨,本王便着你领你部落兵马,前去再会一会那公孙瓒,这次你可千万不要让我失望。”
那名为乌骨的将领闻言后精神大振,当场纳头拱手拜道:“末将定不辱使命!定会提着那公孙瓒的人头来见!”
“好,那本王便再次恭候乌骨将军的捷报了。”
“好!哈哈!”
那乌骨言毕哈哈大笑着行出了这座营帐,而在那乌骨之后,其余一众乌桓将领也纷纷跟随乌骨的脚步,离丘力居远去。
在乌骨等将离去之后,下首丘力居长子楼班则问道:“父亲,那乌骨部落一向狂妄自大,此番您还将这等可收服人心的事交予他做,待他凯旋而归时,在乌桓民众的呼声可就更高了,届时对我们父子可是没甚好处。”
“就是,”楼班话音刚落,丘力居的小儿子踏顿便是接茬说道:“到了那时候,那乌骨就更不会把父亲您放在眼里了!”
听得自己两个儿子的担忧后,丘力居则是哈哈笑道:“哈哈,不愧是我丘力居的孩子,果然不是那乌骨等莽夫能比的,看得就是远,哈哈,不错,不错。”
“父亲,您?”
见丘力居如此大笑,那楼班与踏顿二人具是疑惑不已。
想了片刻后,楼班则是恍然大悟道:“啊,我明白了,父亲您是想借汉军的手,削弱那乌骨部落的实力,最好让他们斗个两败俱伤,我们可坐享渔翁之利!”
“嗯,我儿不错,能想到此处,看来为父平日里叫你多读些汉人的书,并没有错啊。”听了楼班的分析后,丘力居则是满脸欣慰地说道,看向楼班的眼神里,满是慈爱。
看到丘力居如此喜爱自己的大哥,踏顿心中自然不爽,可却也只能暗自发狠,不敢释放自己的嫉妒之意。
就在这时,丘力居则又是说道:“想那公孙瓒既敢深入我腹地作乱,如若不是个愣头青,便是对自己的实力极为自信。乌骨那个没有脑筋的家伙,此番定会战败,倒是他不是死在汉军的手上,便是会死在我们的刀下。”
“哼哼,虽然乌骨的确很讨人厌,可是其麾下部落的子民们,可都是可爱的很啊。”
“哈哈哈,原来父亲还有这般打算,倒是孩儿目光短浅了。”
“呵呵,无妨,虽然我们要借那公孙瓒的手除掉乌骨,可他此番深入我乌桓腹地作乱,也是不能原谅的。楼班,你速速前往素利鲜卑处,请他即刻出兵,进攻辽东,我要让那公孙瓒后悔出关此举!”
“是!”楼班听后,当即拜别丘力居与踏顿,离帐而去。只留下满脸堆笑,心中腹诽的踏顿,与满心算计的丘力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