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助理面无表情的松开了手,那保镖的手臂落在地上,呈现出扭曲的弧度。
冼博延冷眼扫向李玉柔,语气森寒的问道:“束伯母您怎么来了也不提前跟我说一声,还带了这么多人,打了我的保镖,还要抓走内子,你这是何道理啊?您大概是忘了,如今是法治社会,朗朗乾坤,你束家还能在a城只手遮天不成?”
束家多年浮浮沉沉,李玉柔也是经历的大风大浪之人,可却还是被冼博延冷厉的气场,威慑的有些不寒而栗。
可她还是强做镇定的说道:“不是我要为难她,而是她和洪流抓了我的女儿,她不肯交人,我就只能把她带走换我的女儿。”
冼博延表情严肃,刚才他接了电话,说冼博语出了车祸。
他怕林希月担心,并没有告诉她,只是自己带着人急急的赶去,结果刚走了不一会儿,便接到了阿宽发来的信息,称李玉柔突然到访。
他立马感觉不对,好在他在a城早有部署,很快便查出冼博语没事,只是手机进了水一时联系不上。
这一看便知是调虎离山之计,他立马赶回来,好在来的不算晚。
“束伯母一定是搞错了,希月她一直跟我在一起,她根本不认识什么洪流,更不会跟他一共绑架着束安然。我体恤束伯母找人心切,但你伤了我的人,还要抓走内子,今天你必须给我个说法,否则我们冼家的大门,也不是谁想进就进的。”
说罢他一记眼刀杀向那群保安,死死的锁住了手持着匕首抵住阿宽脖子的人。
他修长的手指指着那人,冷冷的说道:“他不能走,其他的人不过是听命行事,我不为难他们,只要束家给我一个交代就好。”
李玉柔冷哼了一声,有些不屑的说道:“林希月跟你在一起,但不代表她和洪流没有联系,他们之前有什么事儿我不关心,我只在意我的女儿现在在哪儿,是否安全。”
“哈哈哈,可笑,你束家与暗门的恩怨为什么非要牵扯上内子?难道束家在商场上斗不过冼氏,便要想些旁门左道来诋毁我冼家吗?”
冼博延回头抚上林希月红肿的脸颊,有些心痛的问道:“谁打的,痛不痛。”
林希月摇了摇头,目光却落到李玉柔的身上。
冼博延会意,表情变得阴鸷:“束伯母,我要是你就不会在这里耗下去,耽误了去找束安然的宝贵时间,至于你打希月这一巴掌,我会记下,等你处理好家事,我十倍奉还。”
李玉柔却站直了身体,语气笃定的回道:“冼博延,今天你说什么,我都要把林希月带走,却换我的女儿,你愿意也好,不愿意也罢,这不是你说得算的。”
说罢她看向身后的保镖说道:“把人带走,不管谁拦着,都给我下狠手。”
保镖们会意,一起冲了上去。
两伙人打到了一起,冼博延和陈助理的伸手不错,冼家的保镖见对方伤了同伙阿宽,当然也憋着一股子劲,所以很快就占了上风,打得对方节节败退。
李玉柔见事不妙,便喊道:“停手。”
她带来的保镖很多都挂了彩,一个个颓然退到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