冼博延假装很痛苦的说道:“我这里很痛。”说着手指了指伤口。
林希月小心的凑上前检查有没有流血,却又被冼博延亲了一下。
林希月气急:“痛死你好了。”手直接就锤了下去。
这一下,冼博延是真疼了,疼得龇牙咧嘴。
林希月不在理他,而是走去厨房,把钱婶早已准备好的午餐拿了进来。
可冼博延看着端过来的早餐,又耍起了无赖。
“我不想吃,我手麻。”他举起口水还没干透的胳膊意有所指的说道。
林希月觉得理亏,只得一口口喂冼博延的吃。
钱婶送来了热汤,看着两人笑着躲了出去,倒是让林希月红了耳根。
冼博延当了一天的大爷,让林希月照顾得服服帖帖的。
到了晚上,林希月想要回到自己房间睡,他又耍起了无赖。
“你今晚别走。”
“冼先生,我们已经离婚了。”林希月没好气的说道。
冼博延却坏笑着说道:“是,昨天也不知道是谁把我的胳膊当枕头,睡得那叫一个甜,半夜里我发烧,指不定占了我多少的便宜,现在又要跟我划清界限了。”
“你……”林希月指着冼博延的鼻子,知道自己是说不过他的。
也只得作罢,可还没到门口,又被拉了回来。
“你不能走,万一我晚上又发烧了呢,到时候身边没有人照顾,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你们就任由我自生自灭吧,横着我也是个孤儿,没有人疼,没有人爱。”
看着冼博延可怜巴巴的样子,林希月又心软了。
“那说好了,你睡你的,我睡我的,你不许过界。”林希月最后妥协道。
冼博延露出一个奸计得逞的笑容,立马保证道:“我保证。”
林希月躺在了大床的左边,而冼博延则睡在了右边。
冼博延倒也老实,没一会就睡着了。
可第二天早上醒来,林希月却发现自己的腰间横着一只大手。
她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了冼博延的怀里,而她的被却掉在了地上。
林希月回头瞪向冼博延,可冼博延却先发制人。
“林希月,你占我便宜。不是说好了不过界吗,你抢我被子,还把我给睡了,你是不是应该对我负责?”
林希月一头黑线,用手指着冼博延的鼻子,你你你的半天,最后才找出一个词来,“无耻”。
可冼博延却理直气壮,指着自己胸口上的口水说道,“林希月你不要倒打一耙,明明你抢了我被子又占了我便宜,还说我无耻?”
林希月看着那口水,难道真的是自己睡迷糊了蹬掉了被子,结果半夜冷了,又钻进了冼博延的被窝里。
可她以前睡觉明明都很老实的。
接下来的几天,都是如此。
林希月怀疑,这一切都是冼博延自己做的,可她没有证据。
冼博延的伤好得很快,这也得益于他平时的身体素质就很好。
在冼博延可以上班之前,他把一部新款的手机放到了林希月的面前。
“你的手机卡我已经给你补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