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水再一次不争气在夺眶而出。 冼博延满意的点了点头,示意保镖把林木森抬到床上。
接着他拖着林希月便往别墅走。
这时阿宽抱住了冼博延的腿,哀求道:“先生,放过夫人吧,我知道你是爱夫人的。”
可冼博延却一脚将阿宽踢开,接着便有几个保镖上来,又是一顿拳打脚踢。
林希月拉住冼博延的衣袖,苦求道:“求你了,放过阿宽吧。”
可冼博延却冷笑着回道:“你只能保一个人,是林木森还是阿宽你选一个。”
“冼博延,我求你了,放过阿宽,他对你忠心耿耿,他只是太过善良。”林希月继续乞求道。
可冼博延却不再理会她的乞求,他将林希月带到原来的房间,甩到床上。
然后直接压了上去,攻城略地的占有她,这是对她要逃离的惩罚。
林希月没有反抗,心如死灰般闭上了双眼。
情到深处,她隐约听到冼博延在她耳边低喃:“希月,再给我点时间,相信我,我不会伤害你。”
泪水浸湿了枕头,她不想再听这个男人的谎言。
她只在心里惦记着阿宽,是她连累了阿宽。
可到了第二天,林希月却听到保镖们的议论,说阿宽昨天被打死了,尸体被埋在了后山上,实在太惨了。
林希月心里咯噔一下,这怎么可能。
冼博延再残暴,也没干过草菅人命的事情,她以为他最多打阿宽一顿出出气,再把阿宽解雇了,怎就将人直接打死了。
可再一想,他要她的两个肾。
人没了一个肾对身体都是极大的伤害,要了两个肾就是直接要她的命,这不也是草菅人命吗,那冼博延又有什么是做不出来的。
阿宽,可怜的阿宽,是她害了他。
林希月的心里无比的沉痛,她欠了阿宽一条命。她真的多一刻都不想留在冼博延的身边了。
她神情恍惚的来到林木森的房间,护士正在给林木森打针。
林木森三天用一次针,昨天刚刚打过针了,今天不是打药的日子,林希月记得很清楚。
她疑惑的上前问道:“你打的什么针,昨天不是才打了吗?”
护士一脸的惊慌,支支吾吾的说不上来。
林希月猛然一惊,不动声色的上前,突然拿起医药箱里的剪刀,从后面搂住护的士脖子,将剪刀抵在她的颈动脉上,逼迫道:“说,你给我父亲打的什么针,不说我就捅死你。”
护士吓了一跳,手里的针管掉到了地上,哆哆嗦嗦的开口道:“别杀我,别杀我,药是先生让我给林老先生打的。先生想让林老先生走的先生悄无声息。你放了我吧,我也是被逼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