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乔静怡一口红酒喷了,抓着秦苼悦的袖子一阵猛咳。
秦苼悦抽了两张纸巾捂着她的嘴。
隔壁桌的肖玦被这胡言乱语震的一愣,好半天才端起面前的红酒杯,喝了一大口。
“秦苼悦,好得你也是留过洋的,你如今的品味怎么……如此跳跃。”其中一个女同学缓了半天,幽幽的问了句。
“没办法……喜欢他的职业!”
治不了你们了还。
“你……好得也是行内翘楚……怎么能如此不思进取!!”另一个女同学忍不住附和,秦苼悦长的太漂亮,又是独立女性,很容易成为众矢之的。
“怎么,只准你们嫁房地产大亨,洗浴老板,丧葬业不能有翘楚?”乔静怡慢吞吞的怼回去。
………………
后来,婚宴结束,秦苼悦跟着肖玦出来。
肖玦瞥了眼副驾驶假寐的某人:“丧葬一条龙?”
秦苼悦睁开眼睛,狠狠地瞪他:“偷听别人说话会得痔疮!!!”
“是你声音太大。”
“……”
一阵尴尬。
“况且,痔疮不是这样得的。”
“……”
这从头到尾的陈述句,噎的秦苼悦直翻白眼。
瞪了他十秒钟。
秦苼悦按耐住跳车的冲动,扭脸看向车外,手掌不自觉的按在胃上,试图压下不规则的翻腾。
忍着忍着就想发脾气。
满桌子菜她就没吃几口,全听她们炫男人了。
眼看快要到家,脑子里徘徊的都是顾柠西给她包的饺子,芹菜肉陷的,配上红红的辣椒油,一口一个,满足……
突然,她发现原本左转的路某人直行了!
秦苼悦:“……去哪?”
肖玦握着方向盘目视前方:“你认识路?”
“……”
突然想起来,有一次,她确实指错了,但是,她好得也住了好几个月,还能不认识路?
眼见家越来越远,直呼某人大名:“肖玦!你到底往哪开?”
“带你吃饭。”
于是。
某人偃旗息鼓,默默的将手伸到他面前,尽量温和的将手链要回来。
手链有不为人知的秘密,最不能看到的人就是他,多放一天多一丝危险。
认真开车的肖玦被面前这双手弄得莫名其妙,思索了片刻,伸出一只手握住。
“嘶……我是说手链。”
猛地从他手里挣脱出来,秦苼悦一本正经的脸红了。
肖玦看了眼某人脖子上的粉红,一脸淡然的点点头:“你为什么那么紧张那条手链?是有什么—秘密?”
“你是想反悔吧!”秦苼悦睨着他,别有深意的打量他。
“那到不至于,不过,我需要仔细检查一下,毕竟,送给你的东西不能有瑕疵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