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盛降以为自己听错了:“你叫我前男友?”
“对。”余绵一本正经的通知他:“你已经被我单方面分手了,前男友。”
“所以从这一刻起,请你跟我保持两米八的距离。”
盛降暗暗嘶气,真是被激得想捏爆她的小猪头,说:“你以为,我是你体验得不满意,想单方面退货就能退货的?”
余绵:“……”
什么体验,她压根都还没体验过好不好?
于是,余绵顺势抱怨:“对啊,体验感简单糟糕透了,每次都是半途而废,一点用都没有。”
一点用都没有?
盛降差点硬生生给气翘了。
他以为“不行”二字,于男人而言,已经够毒了,却没想到,余绵竟用“一点用都没有”来形容他。
这简直是砒霜上抹了鹤顶红。
眼睛危险一敛,盛降心性稳重下来,陡然不气了,也不躁了,忽而抬手捏住余绵精致小巧的下巴,徐徐诱之:“既然如此,再给个机会,让我将功补过,行吗?”
说着,手臂环上余绵的小腰,坏坏催眠着:“而且,与其费尽周折再去找个新男朋友适应,倒不如继续用前男友的。毕竟曾有调研报告统计过,百分之九十的女生在交往了多任男朋友之后,还是比较对自己的初恋男友念念不忘的。”
温热的气息,喷溅在薄薄的肌肤,余绵脖根一红,作势推开盛降:“你少说鬼话,我不信你这一套。”
“总而言之,你现在只是个前男友,在我还没完全气消之前,你最好做好你的本职工作。不准抱我、亲我、睡我,要是敢不遵守规定,我绝对跟你没完。”
余绵说得三分认真,盛降只好暂时假装妥协:“行,你说什么都行。”
而到了半夜。
余绵反锁着的主卧房门,被他给撬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