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男子想也不想地拒绝:“不要,我哪里有空管这些小东西。”
他看向下面,“这两位美人还真是各有千秋,一个娇艳,一个飘逸,不过我觉得娇艳那个更出色些。”
玄衣男子淡淡地看着他:“这时别人家的女眷,慎言,”
白衣男子做了个封口的动作。突然想起一事,又坏笑着对白衣男子说:“我前几日见万江那狗东西更阴沉了,心想他不是要成亲了吗,怎么还臭着一张脸。就着人打听了一番结果你猜怎么着?”
见黑衣男子不置可否,他只得继续说:“我打听到万家原本想和沈家结亲的,谁知万江阴差阳错地救下了落水的马家小姐。马家如今而只有一个马子元支撑门户,哪里比得上沈家,不仅有个吏部侍郎还有江家和李家两门姻亲。”
他笑的幸灾乐祸:“也难怪万江黑着脸了,可见这落水的姑娘救不得。”
玄衣男子无奈:“你有闲心打听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我让你打探的消息怎么样了?”
白衣男正色道:“老三最近确实跟很多朝臣都有往来,不过大多都是些品阶低的臣子。而且也没什么特殊举动,证明不了什么。”
玄衣男子沉默片刻,“算了,或许是我想多了,你还是继续帮我盯着江南那边吧!”
江松雨和李怜玉在廘苑玩了一阵后便回去,正好主持也讲完了经,江老太太就带着众人在寺里用了斋饭。
午食后沈珂上来请江老太太回程,赵家母女也趁机仔细打量他。
沈珂恭敬地朝赵夫人行礼,眼角余光却微微朝赵琳琅的方向一撇,随后迅速挪开视线,脸上微微发红。
赵琳琅同样俏脸通红,赵夫人对斯文俊秀的沈珂十分满意,又含笑和江老太太寒暄了好一阵后才登上自家马车离开。
江老太太对赵琳琅也很满意,回去后便和沈榕商量着请媒人去提亲。
何氏依旧有些嫌弃赵琳琅的家世,但江老太太发了话,沈榕也没意见,她也就私底下嘀咕几声罢了。后来不知谁在她耳边吹了耳旁风,她转而又盯着马氏为沈珂准备的聘礼。
她每天都要过问沈珂的聘礼好几次,让本想趁机补充自己私房的马氏烦不胜烦。
沈家的媒人上门提亲时赵家很爽快地答应了,两家很快下定,婚期订在十月十六。
江松雨每天都和李怜玉在一起读书绣花,日子自在又逍遥。这日孔嬷嬷突然悄悄告诉她:“小安有事求见!”
她让孔嬷嬷把他带进飞白阁,吴安目不斜视地进来,恭敬回道:“小的在那家对面租了一个小院子,然后借口读书每日都呆在院子里。这两个月来一共有三人去过那里。小的悄悄打听过了,发现他们中一人是三皇子,一人是礼部侍郎崔大人,还有人则是禁卫军校尉袁大人。”说完又奉上一张纸,纸上详细记载着何年何月何时何人去了那个院子呆了多久等信息。
江松雨收起纸,笑道:“你做的很好,接下来还要继续守在这里把进出那个院子的人打听清楚,切记不要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吴安忙应下,江松雨接着问:“给你的银子还够不够?”
吴安弯腰道:“小的租房花了十两,吃用花了一两五钱,上下打点用了二两,还剩下四百八十九两五钱银子。”
江松雨好笑,这孩子也太老实了,她道:“就下三百两银子用来办差事,剩下的都赏你了。”
孔嬷嬷忙道:“使不得,给小姐办事是他的本分,哪里担得起您如此后赏?”
江松雨强硬道:“我赏他自有我的道理,我身边的人只要差事办的好我都不会亏待,嬷嬷无需多虑。”
孔嬷嬷才不说话了,吴安感恩戴德地退了出去。
江松雨之所以让吴安盯着那间民居是因为这里在原文里出现过,三皇子就是在此处与其党羽共谋大事的。沈栋就因数次出入这里被马氏怀疑有了外室。
她想了解三皇子麾下势力的底细,更重要的是想找出另一个人,一个可能和太子之死有关的人。
正沉思间,就听沈丽珠清脆的声音在外面响起:“江姐姐,祖母说又有一位姐姐要来咱们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