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舒凉咽下嘴里的米饭，撩起眼皮朝她看去，唇边浮现起一抹戏谑的弧度：“作恶的人……这么胆小可不行。”
作恶？
温子莲皱起眉，第一反应就是对方误会了什么，矢口否认：“你认错人了，我只是个普通人而已，从来没做过什么坏事！”
她语气坚决。
“哦，”舒凉不以为然地挑眉，“抄袭，引导舆论网=暴，这都不算恶的话，那什么才算？”
她轻笑一声，笑意却不达眼底，“亲手拿着匕首杀过人才算吗？”
温子莲没料到她会如此直白地挑明，一时间愣住了，“你……你是……”
舒凉不打算同她绕弯子：“我就是那个作品被你看上偷去抄袭的人啊。”
面前的人神色僵硬。
见状，舒凉唇角弧度扩大，“怎么，你不会是在想，我指的是你抄过的哪一本吧？”
“……”
这人是她肚子里的蛔虫吗？
太可怕了。
温子莲迟疑道：“你是鹿路？”
“你说呢？”
她不答反问，让温子莲确认了自己的猜想。
或许是确认了她的身份后，得知她只是个小透明，而且看穿着还是个学生模样的缘故，温子莲心中底气倍增，质问起来：“你怎么会知道我的联系方式？骗我出来想做什么？”
舒凉一口便把抹茶味的冰激凌球吃了进去，默不作声地盯着她看。
温子莲将她的沉默自动视为心虚，继续说：“我承认我的新书和你那本完结的小说有点相似，但这只能说明我们撞了脑洞而已，再说了，青春校园这个类型不都是那么回事儿吗，写来写去都是差不多的梗，你凭什么说我抄袭？而且我已经把文中引用了你文中句子的部分修改过了，你还想怎么样？难道你找我是想让我当众向你道歉？很可惜，那是不可能的，因为我没有抄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