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聚义分金厅,林中燕敢作敢当,说道:“各位,我已经检查了酒井的身体,她是完璧之身,看来这次冤枉海蛇了。这样,马瞎子,你带着酒井回房间,我亲自去给海蛇松绑,吩咐人摆酒,我给海蛇压惊。”
大家一听这个,心说,老当家的,你闹这一出什么情况?有啥用?闹了半天这回行了,冤枉了大当家的,整出这么多事情,瞎耽误功夫。
女人每个月有几天都很烦躁,林中燕也一样,这个女人杀人越货的时候基本都在那几天,她手里有枪,闹起来,比男人要狠的多得多。大家也没办法,人家是老当家,而且撞见这个事情了,不说清楚咋整。
“行了,你们该干啥干啥去,都被别跟着了,我去大牢把海蛇带出来。”林中燕拍拍屁股走了。
大家各自散去,传闲话的不少,闲着没事看热闹呗,海蛇上回抱着酒井从大牢里出来,这回又发生了睡在一个炕上的事情,没闲话才怪,大家你一嘴我一耳朵 传者,海蛇不在乎,清者自清,爱说啥哦说啥,这回是没想到,酒井的事情被撞见了个结实。
林中燕来到大牢,吩咐手底下人,说道:“你们外面给我站着,我和大当家的说说话,去吧!”
林中燕也好脸儿,冤枉人家了说点道歉的话,怕人听见,说给海蛇一个人听就行了。
“海蛇,你这里住的还习惯吗?”看着海蛇五花大绑,堆在一个角落里,林中燕想笑但是没笑出来。
“老当家的,我真的是冤枉的,你不能冤枉好人啊!”海蛇说道。
“行了,我们都审问完了,酒井也承认了,说你已经睡了人家三回了,这还不算压花窑?”林中燕故意这么说,逗着海蛇。
“不是,我,我没有做任何事情啊,那是酒井她,她,我不知道的情况下她来的。咋说呢……”海蛇一听,行了,人家把头两次事情都问出来,这不越描越黑吗?看来自己沉冤得雪不可能了。
“你要是个爷们儿,就认了,把女人睡了,提上裤子不认账,还算是个站着尿尿的吗?”林中燕激着海蛇。
“老当家的,我他妈比窦娥还冤,我要是真睡了酒井,也行,我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啥也没得着,还闹了个压花窑,我这个,我说不明白了……”海蛇这个气啊,心说,咋说都不行,坐实了我压花窑了,关键是啥便宜没占着还闹个这个,窝囊啊。
“我说海蛇,这个东洋阴丁儿,盘儿正,条儿顺,垦还朗,你个爷们儿,正值当打之年,管不住裤腰带能理解。”林中燕偷着笑。
“老当家的,天地良心,我海蛇要是真的压了酒井的花窑,天打雷劈!”海蛇发了毒誓了。
胡子讲究这个,不敢随便发誓。林中燕一听,这个行了,海蛇不能再逗了。
“行了兄弟,怪我,行不行,事情都整明白了,是酒井主动照顾你,没你的事儿。这回算是老当家的鲁莽了,要不要给你赔个不是?”说着,林中燕上来给海蛇解绳子。
“别,等会儿?”海蛇一就扭身,“啥情况?咋的,整明白了?”
“你小子,行啊,我林中燕没见过哪个爷们儿能在一个如花似玉的女人旁边睡三回还无动于衷,你他妈是不是个爷们儿?你那个裤裆里的东西好使不?挺有刚儿啊。还能坐怀于乱,戏文儿里听过,今天还真见识一回。”林中燕乐了。
“不是,这酒井在我炕上是睡过三回,关键是我压不知情,头两回马瞎子撞见了,我看没事儿,告诉他拉倒,这回被你撞见了,这个酒井真行,说话归说话,上炕是啥情况。”海蛇还纳闷儿。
“我说兄弟,行了,你也别得寸进尺了,是个爷们儿就立住了,要是酒井芳心暗许,你小子算是捡了便宜了,人家那叫一个水灵,我才检查身体看了,真是一捏一股水,嫩头儿着呢,听说还给你洗脚,你他妈上辈子祖坟冒青烟了吧,有个这么漂亮的阴丁儿靠你的边儿,你算个啥,胡子一个,还想咋的,赶紧的,松绑,我摆酒给你压惊!”林中燕不顾海蛇的挣扎,上来就把绳子解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