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眨眼就恢复了原状，但那股钻心的疼痛却给他留下了极大的心里阴影。
更是让他意识到，再打下去自己必死无疑。
于是他很干脆地认怂服输，再也不想尝试被痛殴的滋味了。
“好吧，灵草、灵丹我也不要了，只要日后对我尊重一点就行……起码得唤我名号吧？”
“行，墨玄妖神是吧？”
白歌收起赤蛟剑，望着墨玄道：“你刚刚说你曾是妖庭的统领，为何会在这东皇天内？”
“本座原本就是东皇天内诞生的生灵，偶然一次得到了妖皇陛下赏识，将我带到了妖庭之中，只不过在那里我呆不习惯，便又回到了东皇天，作了个守狱将军。”
“守狱将军？”
“对，因为妖皇陛下时常将一些不听话的大能镇压在东皇天内，我的工作就是巡视他们的封印有没有松动。”
白歌暗暗吃惊，能让妖皇亲自封印的大能，那得是何等恐怖的存在？
“现在那些被封印的大能呢？”
“妖皇陛下陨落之时，东皇天破碎了大半，被封印的大能大部分都趁机逃了，只剩下少数几个封印特别牢固，至今还被困在这里。”
白歌松了口气，望着墨玄道：“还有一事问你，你可知青要之山的泰蓬、武罗、青罗三位妖神？”
“我知道，这些年他们好像一直想要收服混沌钟。”
墨玄冷笑道：“混沌钟当年硬扛了祖巫们十二都天神煞大阵倾力一击，又被帝江祖巫持戮妖剑重创，东皇天就是在那时破碎了大半……想要收服混沌钟，他们就先得拔除掉戮妖剑残留的剑意，然后还得获得混沌钟的认可。
这些年来，他们利用青要之山这座妖皇陛下的行宫来吸引混沌钟前来，再以血祭之术收集大量人族的气血精魂用来磨灭戮妖剑的剑意……”
“等等！”
白歌皱眉道：“你刚刚说他们在用人族的气血精魂来磨灭戮妖剑的剑意？”
墨玄愣了一下，“没错啊，你难道不知道？戮妖剑是巫族屠戮人族，以人族精血炼制出来的至宝，对妖族有克制效果，但却对人族无效。
还有，这样规模庞大的血祭应该动静很大才对吧？”
白歌点点头，“动静的确很大，但据那三位妖神所言，那是因为混沌钟的神力使得上古时代和现今重叠的缘故，致使大劫劫气影响到十万大山内的凶兽精怪，才让它们变得狂暴相残，而后冲击人族疆域大肆屠戮。”
“一派胡言！”
墨玄气愤道：“混沌钟乃是先天至宝，圣物中的圣物，就算本源受损，却也没到控制不住自身规则力量的地步，怎么可能会引起时空重叠？”
白歌皱眉道：“可外界的确出现了时空重叠的现象。”
墨玄斩钉截铁道：“那定是泰蓬他们以某种手段操控了混沌钟！”
听他这么肯定，白歌忽地想到武罗妖神此前传音过来时所说的话。
他们的确有一个异宝能够和混沌钟建立联系。
难道这一切当真都是他们的手笔？
白歌思虑片刻，望着墨玄道：“你应该对东皇天很熟悉吧，你可知戮妖剑残留的剑意在何处？”
“从这里往东再过千万里，便可看到一片空间破裂充满混沌雾霭的地方，那里就是戮妖剑所斩落的地方。至今还留有一道剑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