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爸老妈当着自己的面约好了明天晚上把自己这个宝贝儿子丢在幼儿园,自己留在家里偷偷做一些能给他添个弟弟或妹妹的伟大事业,陈诚是不能理解的。
倒也不是真的不能理解,他毕竟是个成年人的思想住在孩子的身体里,先不提如果说是真的小孩子能不能想明白这里面到底包含了什么意思,就是他以成年人的思想站在小孩子的角度也无法理解。
我还是个孩子啊,这才第一天你们就要把我丢在幼儿园了?我还是你们最亲最爱的乖宝贝吗?
不过陈诚也知道自己就是反驳也没办法,明天不行还有后天啊,总会给这夫妻俩逮着机会的。
就现实而言,陈诚也知道夫妻俩只是希望支开他温存一下,毕竟现在家里还没那么多钱,地方也不大,如果真的陈诚不在的时候这夫妻俩就忙着给他造个弟弟妹妹,那前世怎么他还是个独生子女呢。
陈诚无话可说,干脆眼一闭睡了。
成年人的生物钟,尤其是前世那种天天都有工作的生物钟让他第二天大早就起来了,沈莉晴还没起,不过她最近也习惯了自己宝贝儿子不需要人喊就能起来的好习惯了。
等夫妻俩醒来,带着陈诚完成了洗漱,早饭的每日任务后,沈莉晴先一步出门上班了,至于陈河名则是顺路把陈诚送到阳光幼儿园去,鸠山路正好是他平常工作要走的路线。
但是有个问题难倒他了,他的出行工具是摩托车,总不能天天坐黄包车走吧,多少也要花钱,而且时间上也不一定来得及,有什么急事的话就不能用这个方案了。
陈诚还小,让他坐摩托车会有一定危险性,所以说陈河名从来没用摩托车带过他去任何地方。
不过现在也来不及犹豫,一方面陈诚上幼儿园也有个到校时间,他上班也需要等记打卡,时间不等人啊。
“走,儿子,爸爸今天带你兜一把风!”陈河名大手一挥,做出了这个决定。
不过为了保证安全,陈河名特地拿来了一卷胶带,让陈诚坐在后面把自己捆在了陈河名背后。
陈诚得知了陈河名想出的绝佳方案时,心底突然就不怀疑自己这个爹会不会和前世有太大变化了,虽然他印象中的陈河名基本上都是在他成年以后留给他的印象,但是他这出馊主意的习惯可真是一点也没变。
工作中陈河名倒是不会出现这种堪称不负责任的行为,但是生活中的他经常对陈诚提出一些别出心裁的奇异想法,而陈诚就是他那些想法实施的好帮手……或者说从犯了。
儿子生来就是玩的,女儿才是拿来疼的,这是陈诚总结出来的一句话,陈河名也不止一次说过他觉得自己生的不是个女儿简直太可惜了,女儿都知道疼爸爸,陈诚这种臭小子除了会和他顶嘴,没大没小的,还能顶什么用?
陈诚也乐得和陈河名互损,虽然不明说,但是他挺喜欢这种和陈河名相互之间兄弟般的关系的,两个人也没啥界限感,平日里的争吵也少得很,或者说争吵已经融入了他们相处和互损的生活中,所以说看不出来呢?
陈诚着实很无奈,当他被抱着坐上摩托车后座后,陈河名一屁股压在他前面的坐垫上,递来一卷拉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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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宽胶带纸,手把手教他该怎么把自己捆在另一个人背后。
绕了足足五六圈,陈河名是满意了,陈诚是无语了,他虽然看不见他俩这外在形象,但估计被别人看见准要怀疑陈河名是不是个人贩子,还是那种脑子不太好使的,用个胶带就给孩子捆背后了。
“出发!”陈河名一挥手,随之搭在油门把手上,呲溜一下就窜出去了。
虽然陈诚觉得自己和陈河名的组合看起来绝对让外人感到惊世骇俗,但是不得不说陈河名这个点子还是挺照顾陈诚感受的,毕竟绑的很紧,完全感觉不到任何因为加速和停车而传递到身上的那种一前一后的摇晃。
“怎么样,儿子,爽不爽?”陈河名在前面大声问道。
不是,你这做爹的原来在我这么小就不着调吗?
陈诚黑人问号脸,这种情况下,对一个两岁多的孩子,你难道不应该问我怕不怕吗?爽不爽是什么意思??
陈诚干脆不说话了,说实在他一路已经经历了不知道多少路人奇怪的目光,不过他不怕,毕竟他只是个两岁的孩子,他什么都不知道,自然也不应该尴尬,倒是关心陈河名会不会被搞得有点不自在。
结果他现在居然问陈诚爽不爽?
一路风驰电掣到了幼儿园,陈诚其实挺好奇陈河名该怎么把自己拆下来,这胶带纸绑的还挺紧的。
结果陈河名又一次做出了让陈诚感到疑惑的行为,他拿出了打火机。
虽然陈诚知道打火机撩一下这胶带纸也就断了,但是他实在想不明白自己这胶带裹了那么多地方,陈河名该怎么个烧法,这要是燎着衣服怎么整?
陈河名倒是没啥顾虑,打火机这么一点,身前的胶带纸就熔断了,随手扯下来揉成一个球,这才问道:“儿子,能习惯吧?”
“老师人很好,小朋友们都想和我做朋友。”陈诚说出了一个完美回答,至少一半家长都觉得这样也就放心孩子在幼儿园待着了。
“不是,爸爸开车带你兜风能不能习惯?下次再带你来幼儿园,咱们还这样。”陈河名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