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得陈风和王传回到驿馆,天色已经完全暗淡了下来,田丰和汲骞早在房中等候。
看着陈风进来时笑容满面,田丰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看来主公此行收获颇丰啊。”
于是陈风哈哈大笑着把今日和灵帝的会晤情况与田丰说了一遍,当然隐去了十常侍从旁协助的事情,只是提了一嘴十常侍好似有意帮扶。
田丰点了点头:“不可与小人走近但也不能轻易去得罪这些小人,毕竟我们远在边疆,朝堂之事说不得就被这些小人攻讦防不胜防。”
陈风大点其头连连称是,同时把王传受封北营牙将之事说与田丰,田丰听后双眼精芒闪烁,审视起了王传。
王传被看得有点不自在,连忙问道:“军师可是有事交代?”
田丰没有回答,只是说道:“王将军此番成为北营牙将,隶属于政治中心,护持于圣上左右。自建汉以来,北营都是汉朝最精锐的将士所在,不日王将军自是要得到众方势力的拜会和拉拢,丰在此恭贺了。”
王传一听脸色煞白,看似莽汉实则心思细腻的他怎么会听不出田丰意有所指,连忙道:“子榕并无他想,愿不要这北营牙将,随主公一同返并州,请军师教我。”
田丰看王传的反应,很满意的点了点头,王传成为北营牙将是主公的布局,虽然不知道陈风为什么这么做,但是一定有他的道理在,田丰只是想点一下王传,并没有要破坏陈风布局的意思。
“闻主公得赐一座平北将军府,王将军就住其间吧,在洛阳这寸土寸金的地方也好有个落脚之处,不至于天天居于军营中。”
王传稍一思索便明白了田丰的意思,出入都在平北将军府,无疑是在告诉所有人,他是平北将军的人,收起你们拉拢之心。同时也缩小了王传依附他人的可能。
王传连连点头:“如此甚好,那对于这个北营牙将,传该如何做?请军师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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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陈风等人整装后,带着六名亲卫在王传的相送下离开了洛阳,其余几十名亲卫全部留给了王传,毕竟他在洛阳需要人手。两千军士不是说拉就能拉起来的,没点自己人可谓是寸步难行。
陈风离开洛阳后,一路往兖州而去,此行和田丰商议了,如今匈奴新败,边疆又有韩庸张辽黄权等人坐镇,可以空出时间来走访一下大汉名士,同时现如今已有陛下的诏令,沿途可以张榜募兵不再授人以柄。
此行将从司隶横穿兖州,再从官渡北上冀州,顺道去冀州中山国甄府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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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王传与众人依依惜别之时,不远处一个头戴斗笠的男子连忙压低了笠檐,遮住自己整张脸。
“师弟这是怎么了?”身旁一位头戴黄巾的男子问道。
“无碍无碍,只是看到了几个鱼肉百姓的官员而已。。。”
那头戴黄巾之人举目望去,看见身穿华服的陈风等人,再看看身旁侍立的亲卫,冷哼一声道“这群只知自己不知苍生之辈,迟早有他们消亡的一天。师弟无需如此,这一天就快来了”
“马师兄说的是,此番我们奉大贤良师之命,来洛阳结交中常侍封谞、徐奉。这里不便多留,快入京为上。”他是一刻也不想待在这里。万一被陈风等人发现,虽然不一定会记得自己这个小人物,但万一记得那就完蛋了。被陈风下令押往雁门之事还历历在目呢。
此人正是陈风剿匪之时得以脱身的唐周,而身旁头戴黄巾之人便是张角的入室弟子马元义。历史正随着自己原有的脚步滚滚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