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你当初发现动了你书房东西的那个人,她就是一个活生生、能看得见摸得着的人,她还会有好下场吗?”
顾星沉微微抿唇,抬头看着陆青竹:“……不会。”
“所以我们之间,你不用去想‘如果’。因为一旦出现如果,你和我就不会成为现在的我们!”
陆青竹确定自己嫁给顾星沉是因为爱情,但男人似乎并没有因为成婚而感觉到足够的安全感,经常会不自觉的出言试探。
顾星沉将妻子揽入怀中,在她额头轻轻一吻,怅然若失道:“我只是太害怕了。”
害怕她会再一次悄无声息便消失在他的生命中,寻不到她的来处,更去不到她的归途。
“元祖晚年时依旧身强体壮,丝毫不像个年迈老人。尤其是元祖常年征战沙场,按理身体应该有不少旧疾才是,可医案记载他晚年时的脉象却堪比青年一般强劲有力。”
“在元祖要宣遗诏前,没有丝毫征兆。可元祖颁布了遗诏,见过先帝以及一些大臣后妃后,宛如睡着一般平静安详的驾崩了!”
陆青竹:前辈牛掰啊!什么时候离开都能控制!
再想想自己那个应该存在过,如今却什么都不记得的几十年阿飘生涯,泪目了。
人和人的差别,有时候它就是个无法逾越的天堑啊!
“以元祖的身体状况,便是活到耄耋之年都没问题,可偏偏他在不到花甲时便……”
陆青竹听完前辈的牛掰史,也就明白顾星沉的担忧了。
她握住男人的手背安抚性的拍了拍,破罐子破摔:“你放心吧,元祖能来去自如,而我只能听天由命!”
话音刚落,陆青竹便觉得男人将她抱得更紧了些。
“虽然我们可能是老乡,但人家成了开国皇帝,而我十几年如一日的在种田,你就能看出我们之间的差距了呀。”
陆青竹也很无奈:“他那样儿的,我是真做不到。”
她倒是也有个金手指,但兑换种子还得她苦哈哈的夜夜辛苦劳作才能得到,还能指望它什么呢?
能早点兑换到粮种,陆青竹都已经很满足了。
要什么自行车呢?
“我就算每天向你保证不会轻易离开,你又能信几分?”
陆青竹自己都不能保证能不能做到,顾星沉又怎么可能相信?
这显然是个死胡同了。
男人却并不在乎:“卿卿说了,我便信。”
陆青竹:你这是在抬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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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翻到中学时手写的校园,emmmm怎么说呢,说好听点就是青春伤痛文学,说不好听就是无病呻吟。现在看,就是只追求华丽的辞藻,空洞泛泛。难为我当时还写了厚厚的两个笔记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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