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隔着衣物,但隔不住q弹的手感。
陆青竹色气上头,一时没忍住,动手轻轻捏了下——果然很弹。
待她反应过来自己方才做了什么,陆青竹石化了。
她瞪圆了眼不可置信,浑身僵着不敢动弹,脸颊火辣辣的,又羞又气!
男人耳朵红得几欲滴血,却是按着陆青竹的手不松开,眉毛微挑,似乎是在挑衅?
陆青竹磨牙,一狠心紧紧闭着眼又捏了把,恼羞成怒低喝:“你这么喜欢让人捏屁、臀?!”
“喜欢被卿卿捏。”男人大大方方,甚至还带着点任君采撷的邀请意味。
如果顾星沉脸颊上没有胭脂一般的红,就更容易取信了。
此时此刻,陆青竹很想套用一句网络流行语:你怎么穿品如的衣服。
但顾星沉肯定是听不懂的,于是少女更为直白的形容男人:“你好骚啊!”
“多谢?”顾星沉即便成了煮熟的虾,也并不妨碍他神态从容应对未婚妻。
陆青竹没想过今天这个走向会是这样,虽然顾星沉的臀部很q弹,手感没得说,但她总有一种自己变成公交咸猪手的错觉。
“还不松手?”种种情绪退却后,陆青竹倒是能很坦然面对如今的情况,甚至能云淡风轻说出一句:“没想到你还有这种癖好。”
好大一口锅从天而降,落在顾星沉的头上。
安静片刻,顾星沉徐徐松开按压的力度,陆青竹没有丝毫犹豫的将手抽回,背到身后轻哼一声,直接坐了下来。
半杯茶水下肚,陆青竹才语气如常的说道:“季原养父去世,青兰的婚期要定了。”
怎么也会比四月十八这个日子早。
顾星沉不是不郁闷,陆家孙辈九个孩子,明明陆青竹的婚事算是最早有苗头的,但这婚期却是遥遥无期。
如今好不容易定了婚期,眼看没几个月就能将心上人娶回家了,却被陆青竹隔房的堂妹后来者居上,抢先出嫁了。
“我们的婚期已经定了。”
男人奇奇怪怪的胜负欲突然涌现,让陆青竹十分无语。
果断结束这个话题,陆青竹又问起顾星沉:“你在京城合的八字,你父亲和外祖家,应该都知道你哪一日成亲吧?”
问外祖家是捎带,主要还是问顾星沉的父亲忠勇侯。
“嗯。”顾星沉神情淡淡说道:“他们会提前半月到,到时候应该会登门拜访爷爷奶奶。”
“哦。”
人情往来上,老太太从来不会掉链子,陆青竹也并不担心。
婚事无可转圜,顾星沉外祖家既然接受了且打算来观礼,面对陆家时想必也会客客气气,不会出什么妖蛾子。
“你父亲他,我要怎么称呼?”忠勇侯要来,她总得先明确顾星沉的态度,与他站在相同的阵营里。
称呼,也是门学问。
“叫侯爷。”
“……”用认真的语气说出如此儿戏的话,也唯有顾星沉了。
陆青竹的怀疑太过明显,顾星沉笑了下,解释道:“他从前总是对我说‘我是你父亲’,但我分明听到他对着那些庶子庶女却是自称为“爹”。后来大一些,我想着他大约也并不是很想有我这个儿子,自那儿以后我便唤他侯爷。”
陆青竹神色怪异:“他就没什么反应?”
“只要不是爹这个称呼,被称为父亲还是侯爷,对他来说都没什么差别吧。”男人神色淡漠,即便提起往事也显得无动于衷,好似在说别人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