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雅紧皱着眉头,光是靠号脉不能清楚他脑袋里的具体情况,只能先把人弄醒再说。
拿出银针的那一瞬间,她清楚的听到了周围人质疑的声音,白清雅就当做没听到,仔细的给银针消毒,面具男的同伴却着急了。
“你在干什么?拿的是什么东西!”
白清雅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回答道:“针,老祖宗传下来的针。”
中医用的银针和他们经常见到的输液针当然不一样,这些老外谁也不知道白清雅到底要干什么,都目不转睛的盯着白清雅手上的银针。
“你难道要把这个东西扎到Dr·H的身体里?”卷发男子显然不敢相信,看到白清雅马上要朝着面具男扎去,眼睛一闭,挡在他的身前,“我是绝对不可能让你这么做的!”
要不是白清雅手疾眼快,刚才那一针说不定真的会扎在卷发男人的身上,白清雅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个卷发男,说他勇敢吧,可是现在腿还抖得跟筛子似的,说他怂吧,吓成这样还不忘冲上来保护他口中的Dr·H。
其实这都不是关键的,最让白清雅无语的还是这只是一根细细的银针啊!能让一个大男人害怕成这样,不知情的人看到还以为自己是拿了一把枪顶着他的头吧?
“你如果还想让他继续晕着的话,我无所谓。”白清雅收起银针,也不多说,和向辰逸站在一起。
“妈咪,你真的不要救他了么?”糖豆拽了拽白清雅的衣袖。
“没办法,你看他,生怕我害了他朋友一样。”白清雅其实不担心他晕过去,她想的是他脑袋里的那个东西。
糖豆有些着急,却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希望救护车早点来。可是等了五分钟,救护车还是没有来,就连白清雅都有点着急了。
“医院怎么还没来车,再等下去就不能确定什么状况了。”
白清雅直接把一直挡在Dr·H前面的卷发男拽起来,问他。按理来说医院就在一条街之隔的地方,如果不是担心他脑袋里的不速之客,白清雅可能会直接让卷发男送人去医院了,可是救护车前前后后得有十多分钟,依然没有一丝动静。
白清雅看了看卷发男,说了一声“得罪了”,还没等卷发男反应过来,白清雅就甩过去一根银针,卷发男顿时瘫倒在地,张着大嘴,甚至都忘了叫。
白清雅手速飞快的在面具男身上几个穴位扎了一下,个别几个还捻了针,整个过程不超过一分钟,面具男幽幽转醒,朦胧的视线中白清雅犹如一个天使般逆光而立,让面具男仿佛做了一个梦……
“我,我这是怎么了?”面具男显然是忘了刚才发生了什么,转头看到了坐在地上的友人,有些吃惊。
“爱德华?你怎么坐在了地上?”
那个叫爱德华的卷发男子真是有苦难言,以为白清雅的针扎上自己会很疼,可是他发现一点感觉都没有,对,就是两条腿都是一点感觉都没有,以为自己瘫痪了,哭丧着脸对面具男说:
“那个女人,把我弄残了……”
白清雅可不愿意把这么一个大黑锅背在身上,把扎在卷发男腿上的银针拔了下来,又在几个穴位快速扎了几针,在他反应过来之前就收针回到糖豆身边站好。
卷发男立刻感觉到了双腿的存在,站起来又是蹦又是跳的,还对白清雅竖了个大拇指。
“太神奇了,你祖宗怎么这么厉害?”
白清雅一头黑线,这话听得怎么这么别扭?
面具男已经自己站起来了,听到旁边的人说,就是这个华国姑娘救了他,看着这姑娘年纪不大,但是一手银针却用的出神入化。